惡,叄言兩語把她打發走了。
你迷迷糊糊被人喊醒,見了他就伸手要他抱你,他沒拒絕。你像個乖孩子一樣抱著他,身體軟軟暖暖的,猶帶著一點蜜糖氣味。
他不討厭你抱他。你是唯一的一個全心塌地地需要他的人,不像他祖父祖母那樣偷偷唾棄他,也不像他母親那樣只需要他作那個男人的影子。
所以,不是你手段高明,是他的心防高牆為著你一點點地自動瓦解了。你就像毒品一樣,不知不覺地或是乘虛而入地,讓他上癮,給他快活之感,也給他戒斷之痛。
他不知道是怎麼走到你公寓樓下的,那段路真的好長好長。
站在樓下,他對著你透出微弱燈光的窗戶引頸仰望。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時,最初那份惡意宛如被囚困多時的蝴蝶,在他的胸腔裡躁動不安,振翅欲飛。
藉著樓外的水管,他悄無聲息地爬進了你的房間。
驀地看見一個高大的黑影正無聲地聳立在床邊時,你不由地騰身坐起,驚恐大叫一聲,“啊———!”
“姈醬,是我哦。”吉田寬文陰聲細氣得像個太監狗。
“你……你怎麼進來的?”你強行鎮定住自己的顫音,卻本能地蜷縮起身體,像個蝸牛一樣竭力地想把自己藏起來。
“姈醬真的要和我分手?”
他忽然湊近了你,你心中發怵,嘴唇囁嚅著,支支吾吾道,“我不知道……”
“是姈醬有新歡了嗎?”
你立馬擺手,大聲否認道,“沒有……我沒有!”
他微眯著眼,緊緊地注視你,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你悄悄挪動著身體,被他發現了,他猛地傾身摁住你,冷聲問道,“既然沒有,那姈醬為什麼還要和我分手?不喜歡我了嗎?”
“我們……我們不合適。”你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那姈醬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們哪裡不合適?”
“……就是不合適!”
他怒極反笑,兇巴巴威脅道,“你再說一遍。”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一時腦子不清醒,你居然真的敢小聲地重複了一遍。
話音剛落,你被他突然壓在身下,睡袍也被他隨手扯去。
“啊———住手!你要、要做什麼!”你胡亂掙扎著,企圖搶回自己的衣服。
他輕易壓制住你,一手迅速扯下腰帶,露出胯間那猙獰玩意兒,不由言說地朝你腿心挺去。
“啊……混蛋,大混蛋……嗚嗚嗚,疼……”粗熱的柱狀物體蠻力侵入乾澀的陰道,給你帶來的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姈醬,不是最喜歡我操你?嗯?”他盯著你顫動洶湧的雪白,低頭一口噙咬住。渾圓挺翹的乳肉被他重重地吮吸,發出色情的聲音。
“嗚嗚嗚……滾開,噁心的東西……”
你這話激得他抬起頭來,死死地盯住你,身下不忘狠狠挺胯。
“啊……痛……”
“我噁心?呵……”他一時操著日語,一時罵著中文,兩種語言被來回交替地使用,被用來肆意宣洩他的怒意,“當初可是你像個妓女一樣,張開腿來勾引我的啊……不是嗎?小蕩婦?”
粗大的肉莖用力抽出,又沉沉捅入,蠻橫得勢不可擋。
“不……不是……”你的臉漲得通紅,竭力否認。
逼穴誠實得過分,狂熱地吸吮、糾纏著他的肉棒。
他爽得筋軟骨酥,禁不住操得更重、更快,“不想給我操,我偏要操!要天天操、夜夜操……把你關起來操………還要搞大了肚子再操……天天射滿你的騷穴……讓你夜夜含著我的肉棒睡覺……”
“嗚嗚嗚……變態!畜生!”你招架不得,對著他邊哭邊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