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後的花穴還在不自覺地痙攣著,宛如經受雨露浸潤的小花被輕風吹拂,微微顫抖著。
庾齊看得眼熱,腹間的慾火熊熊燃燒。
但他又怕傷及你,只是先抓了你翹挺的雪臀,對著水災氾濫的穴口研磨戳弄。
硬實的龜頭在慢慢挺進,碾平了寸寸褶皺。
大概是方才流的淫水夠多,巨物捅破薄膜時只生了一陣痛意,撐脹之意在花徑內反而愈加明顯。
雖然穴肉在擠壓推阻,但肉刃已勢不可擋。
明明是未經開苞的嫩穴,他竟真的整根埋入了!可肉莖的尺寸長得還是過於驚人,粉紅的穴口也被它撐得發白,看著像是要裂了一樣。
“嗯……太深了,你出去些……”你的聲音甜膩得像是喝了蜜糖,勾人心魄。
然而,頭一回吃到肉的庾齊不肯聽你的話了,聳著腰蠻力抽插起來。
“啊……啊哈,混賬,太重太快了……慢些!……嗯……”你被他兇悍的肏弄嚇到了,生怕他要摜壞了你,扭著腰想要擺脫他。
他發現了你逃跑的意圖,半起身來,狠狠地摁著你趴到草地上,繼而抬起你的一條腿,重重地貫進又貫出,右手則抓揉著你細嫩滑膩的臀肉,好不舒暢。
他的猛烈抽插不禁令你連連浪叫,刺激得穴內淫水狂湧。
本就鬆散的衣裙受著動顛搖晃,漸漸敞開。肚兜因連夜出逃而未來得及穿,顯露的嫩乳被柔軟的草尖又刺又戳,鼓硬凸起的乳頭也慢慢從刺痛變得騷癢起來。
“啊……太重太深……要被肏壞了……”
“怕什麼……就算壞了,我也要小姐……”
你嘴上嫌他蠻力過大,可潮熱溼滑的肉穴卻不這麼想,它要緊緊地吸附著庾齊的陽物,捨不得它抽離,飢渴地猛嘬著。
庾齊未經受過這般的刺激,很快便將粘稠厚重的精漿射了進去。
肉穴被突然的精液燙得忍不住痙攣起來,同時瀕死的快感襲捲全身,令你發出低聲的嗚咽聲,好不可憐。
開了葷的庾齊食髓知味,很快將喘息的你又翻了個身,令迅速昂揚的性器再次狠狠地抽插回軟爛熟透的肉穴,恨不得將沉甸甸的囊袋也一起塞入你穴裡,以便滿足你淫媚發騷的花穴。
“……唔!”
他低頭舔吻起你白嫩的奶肉,弄得上面都是晶亮滑膩的津液,接而又以犬齒的邊緣噬咬著充血紅腫的奶頭,每一回咬動都能引起你的顫慄。
“嗚……只許親,不許咬……”你惱了,伸手狠揪了把他的辮髮,想要讓他聽話。
可他是教養不好的狗,此時只想狠狠地欺負他的小姐。
因此,你抓得他越痛,他便肏得你越狠。從他蓄力的挺腰,尤其能從那一緊一鬆的肌肉上瞧出他心底兇殘的慾望———肏死你。
緊閉的宮口被他狠撞得又酸又麻,引得裡頭的粘膩淫水大量奔湧流下,很快又被他插得飛濺四射。
他瘋狂得像頭猛獸,要麼令你們的私密之處嚴絲合縫,要麼幹得你神智恍惚,昏蒙得不知虛實。
待庾齊將一泡濃精盡數灌入宮口深處時,你早已暈了過去。
巨大的肉莖抽離出逼穴後,大量的精液與淫液緩緩洩出,滴滴答答地流在草地上。
你蹙著細眉,似乎在夢中也被他肏弄得難以安穩。
庾齊抱滿身紅痕的你入懷,憐惜地吻了吻你的眉角,絲絲悔意泛起,接而又是莫大的饜足感湧上心頭。
他是條貪婪的狗,想讓你嬌喘咻咻時念著他的名,想讓你滿心滿眼是他一人,想讓你夢中情郎也只是他。
他性子雖內斂,卻生了一副情深的骨子。因而,對待心意相通的女子,他則定要令其感受他濃烈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