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平靜很快被打破。
你像尋常一樣採回了一籃野菇,心情愉悅地往竹屋走。
但你站在竹門前,聽到了打鬥聲,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隨風飄來。
“白荀!”你慌張地喊了一聲,手裡的竹筐摔落,野菇灑了一地。
門開啟了,濺了一臉血漬的白荀迎面跑來,他攬住了你的細腰。
“閉眼!”
他在飛快地逃跑。
你只覺得耳邊是呼呼的風聲,睜開眼就見自己站在了一個洞穴前。
你還沒來得及問他發生了什麼,他一把捂住
了胸口,一口鮮血就噴出。
眼看他就要栽倒在地,你一臉驚慌地扶住他。
他又受了重傷,可是你找不到傷口在哪。你只能扶著他往洞穴裡走,讓他躺在石塊上,慢慢等著他醒來。
天色漸漸暗沉,你害怕野獸的侵襲,只在洞穴附近撿了些樹枝來生火。
半夜,白荀顫抖著身體喊冷,你已經將能給的衣裳都給他蓋上了,他的嘴唇還是凍得發白。
難道要你……?!
不管了!
你將裡衣脫下,將他的衣物也褪去,所有的衣衫都鋪蓋在你和他的身上。你緊緊地將他抱在懷裡,用你的體溫給他取暖。
儘管寸衣未著的肌膚相貼讓你面如滴血,但眼下也不是講究的時候了。
清晨,白荀從你懷著醒來,他首先觸控到的是你緊實的腰肢。
他發現你和他是全身赤裸地擁抱著,不由地盯住了你沉睡的臉,神色晦明不定。
你還是感覺到了些異樣,皺著眉頭醒來,看見了他那陰沉得要滴水的臉色,慌忙扯了件衣裳遮在了身上。
“等等,你聽我說。是……是這樣的,昨晚是你在喊冷,我衣服都給你了。你還覺得冷,我迫不得已才這樣做的……我知道你嫌棄我。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我們還都是清白的,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各不相干?”他被氣笑了,眼中怒意盡顯。
“別……,真的,我什麼都沒幹。你還是清白的,……求你放過我。”
他大手一攬,摟過你來,猛地堵住了你的嘴。
“唔……!!”你瞪大了雙眼,他的舌頭在你的嘴裡放肆地攪動,恨不得你的裡面的每一個角落都浸染上他的氣息。
他終於放過了你的唇,“各不相干是吧?我到要看看你怎麼和我各不相干……”
你猝不及防地被他摁在衣物上,手上遮擋的衣衫被他奪去丟開。
他反扣住你掙扎的手,掠奪的目光掃蕩過你身上的每一寸,“好看極了,我喜歡。”
他熾熱的呼吸觸碰到你胸口的肌膚上,你不禁微微一顫。
你嘴裡罵人的話沒有機會說出來,因為他頃刻就又吻住了你的唇。另一隻大手撫過綿軟,繼而往小腹下滑去。
他將你的腿壓得很緊,你連合攏的一絲希望都沒有。他猖狂地逗弄著你的小花珠,時而摁著,時而掐著。而後又揉弄上你的花蕊,對著它又摳又挖。淙淙細流湧出,打溼了他的掌心,順著指縫滴溼了下面墊著的衣物。
你慢慢地順從了他,手不再掙扎,被他帶著搭放在肩上。
他溫熱的舌頭捲住了你嫩乳的頂端,反反覆覆地吸吮,發出滿意的嘖嘖聲。
酥麻的感覺席捲了你的全身,你好像被水浪淹沒了,下一秒卻不甘心地將頭浮出水面,拼命地喘息著。
他滾燙的粗長就抵在你花穴口處,你突然意識到了他下面要做什麼,抓緊了他的肩膀,乞求道,“別……不要……”
箭在弦上,怎能不發?
他本就不想讓你和他撇清關係,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