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變得溼漉漉,像是失足落水之人才被撈出的模樣。
“我倒盼著你就是她,她雖淫蕩放浪,起碼她予我的情意不假……呵,你倒好,吾之真心你不珍惜,非得碾之、踏之!”
趙玄朗猛地將肉莖抽出,粘膩濁液射落於你玉背上,可謂是佳人遭辱後的悽美之狀。
他重重地粗喘著,你則隨手扯了被褥裹住身子後卻一聲不吭。
他傾身過來,想察看你的情狀,你猛地拍開他強扳著你的大掌,竭力忍住哭腔,咬牙切齒地控訴出一腔恨意,“自詡深情的禽獸!說什麼我碾碎你的真心?明明是你自個兒求而不得的遷怒!”
“之前,我不過是怕遭人閒話才對你冷了些,可你信以為真,也不問我緣由,還躲了我四年;如今,你口口聲聲說對我什麼情根深種,不過皆是你的私慾在作祟!你從未問過我要不要,憑什麼就將你所謂的情意皆傾倒給我?”
“我如今魔息纏身,皆是拜你所賜……我才不妄求你忽如其來的好,也不想要你忽如其來的壞!”
積攢於心頭的委屈全在這一刻決堤潰流,你哭得肩頭一抽一顫。
“玉蝶……”趙玄朗開口喚著你的名,艱澀地說不出別的話。
“你走罷……看著你,我便、便心生厭煩!”
他沒有挪動一步,就這麼站在你身後,沉默地聽著你嗚咽。
從心底生出的悔恨之意貫穿了他的皮肉骨骼,他也痛得臉色發白。
等到抽泣聲漸漸微弱下去,身心俱疲的你已經合攏上了眼皮,無力再顧其他。
窗外夕陽無限好,暮光透過窗縫落在他俊朗的臉龐上,如同鎏金一般。
趙玄朗心頭沉壓壓的,眉角蔓延著不可明狀的苦意。
他將你掉落在地的衣裙拾起,一一迭好,放置床頭。
“這麼一來,誰也道不清究竟是誰欠了誰的……”
你鬢角處散亂的長髮被他輕柔地撫至耳後,“不過也好,因這一筆糊塗賬,你我二人才能糾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