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被他認定,他豈能容他人將你半分嬌容媚姿瞧了去?
襦裙被一點點地被拉低扯松,挺立的紅梅暴露於眼前,更令他飢渴難耐。
趙玄朗埋頭於兩個玉團間,舌苔凸起的顆粒來回刷過敏感的乳肉,那嬌嫩的乳尖自然也難逃一劫,被他用力地吸吮著。
“你、你莫不是真要將我吃了?輕些……”
他如今的每一個舉動皆能輕易地激起你體內的酥麻快意,讓你在顫慄之際又不禁沉淪情慾的泥沼。
“玉蝶今日若是順著我,我便輕些。”他在舔吻你的空隙間也不忘給自個兒找些便宜。
“嗯……”嬌聲喘息的你乖巧地將藕臂環上他的脖頸,按著他的喜好調整了姿勢,稍稍起身,跨坐到了他腿上。
你這麼一貼近使得他熱血沸騰,幾乎是要他到了爆體裂膚的程度。
你也好不到哪去。與他私處相貼,哪怕隔了幾層布料,也能察覺到那駭人的惡獸正氣勢洶洶地戳著你,引得你不由地憶起了被他狠肏猛插的淫亂深夜,身體深處遂源源不斷地分泌出了動情的花液。
他急不可待地摸向了你溼膩的腿心。在碰到粘膩的水漬後,他欣喜若狂,迅速地解了礙事的衣物,只有上身的衣冠保持著平整不亂。
嬌臀被他輕輕托起,粗大肉刃隨即對準了你的銷魂幽穴,蠻力挺入。
“唔……!”熟悉的脹裂感再次襲來,脆弱的花徑似乎要被瘋癲的惡獸貫穿了一般,令你不免心驚。
“不許動了,我疼。”你雙目泛著水花,嬌氣又委屈。但這不過是你故意裝出的難受模樣,好讓他履行他剛剛允諾過你的話。
“不如,這回你來動,你想重些便重些,想輕些便輕些。”他似乎看穿了你的心思,偏偏還要順著你的話來捉弄你。
“我來便我來。”你滿臉漲紅,又羞又惱地說道。
撐著他堅實的胸膛,你慢慢地扭動腰肢,在他胯間前後磨蹭,用緊緻的穴肉一寸一寸地箍緊肉刃。
你本想馴服他那頭粗蠻的野獸,想令它變得溫順聽話。奈何你非它真正的主子,它也不過是按照它主子的意思而一時折服於你,你怎能輕易就沾沾自喜了呢?
小幅度的動作只能隔靴騷癢,反而刺激著它脹得越發粗大。如此一來,心中退卻之意也漸漸增多。
趙玄朗把玩著你的臀肉猶不能解饞,見你實在無力騎動他的分身,索性將你一把壓倒在榻,重重肏弄。你則因他猛烈的攻勢而呻吟不止,軟媚著人。
驢屌般粗長的物件在嬌氣的花穴內逞兇撒野,頻頻探入到桃源深處,使得洶湧的快意如那驚濤駭浪,狠狠地拍打著你,令你一時間目眩神移,不能自主。
“趙玄朗,我受不住,慢些……”
但他正在興頭上,哪能聽你的?
攻城掠池,酣戰良久。
忽然,他不知撞到了裡頭的哪一處,竟使得你嬌體直顫,不禁長長地吟哦出聲。小腹也隱隱有下墜之勢,一大股溫熱的花液噴湧流下,對著猙獰巨物當頭一澆。
他狠掐著你的細腰,猛肏十幾回後令你們的私處緊緊嵌合,精陽忽的一下噴灌到花壺深處,燙得你魂魄顫慄。
淨身訣使過,身上令人不適的腥膩消散得一乾二淨。
他低下頭來,在你額間落下微涼一吻,意味繾綣。
“玉蝶,你似乎對我動了情?……嗯?是不是?”
你神智恍惚,呆呆地望著他。只見他兩唇張合,你以為他問你要不要緊,便搖了搖頭。
“……罷了,累了便歇著吧。”
你並未察覺到他心中的失意,倒是聽清了這句話,隨即闔上眼睡去了。
“真是個薄情人?”趙玄朗輕戳了下你那秀氣的鼻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