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叫痛聲,哀鳴直至深夜。
皎潔的月光靜靜地打在你身上,溫柔得好像聖母一樣。奄奄一息的你瞥向窗外,月色明麗,形狀卻是殘破不堪的。
後來,趙榮強就命令阿明看著你,你去哪裡,就讓阿明跟到哪裡。
有一次,你被趙榮強性急地扯破褲子,壓在雜亂的灶臺上,行禽獸之事。
他身上冰冷粗糙的肌膚和黏膩的呼吸,一如一條揚著尖牙、嘶鳴不休的毒蛇,令你恐懼又噁心。
撕破的衣服,滲血的下體,渾濁的體液……你屈辱難堪的模樣被後來進門的阿明瞧了個清楚。明明不是他施暴,你受傷的肉體卻以另一種方式強悍地擠進他的腦海。
慘白的嘴唇顫抖不止,淚水無聲在滑落。
你沒有回頭,故作平靜地問他:“看夠了嗎?”
阿明怔怔地,沒有說話,心中莫名地在隱隱作痛。他覺得你好像一朵花,生命即將萎謝的花。
確實,屈辱只會讓自毀的念頭頻頻閃現。可你還有等你回家的父母,你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死了。
某天,你拿著一把剪刀,看著阿明出了神。
“你……想做什麼?”阿明警惕著你。
“阿明,你過來。”你笑著向他招了招手。
阿明見你沒有惡意,才放心地走近了你。
原來,是要替他剪頭髮。
雜亂的長髮輕飄飄地落地,阿明俊氣的面龐呈現出來。當然,額角上醜陋的疤痕也沒了遮擋。
你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
阿明被你莫名的舉動嚇到,眼睫眨得飛快,宛如蝴蝶竭力振翅。
“你做什麼?”他一時忘了裝傻,張著一雙亮澈明澄的眼看向你。
你笑笑,收了手,什麼也沒說。
事實上,你不想過著發黴的生活,在永遠灰濛濛的小山村裡,在破敗的老房子裡,在無邊的煎熬裡,每天百無聊賴地看著天色一點一點黯淡下來,又一點一點地等著日光變得稀薄起來。
你待阿明極好,不過是有目的的好。你不信他會是趙榮強的一條狗。就算是,你也會想辦法“賄賂”他,好以此脫身。
趁著趙榮強外出幫鄰鄉打雜,你勾引了阿明。
你站在他眼前,穿著極為普通的襯衣,故意沒穿乳罩,讓粗糙的布料鬆垮地貼著身體,凸現著誘惑的曲線。你拉起他的手,灼灼的目光落在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嘴唇上,看得他渾身發熱。
“阿明,想做大人嗎?”
“大人是什麼?”阿明還在你面前裝傻。
解開衣裳,裸身雪白。
牽引他的手,放在自己渾圓挺翹的乳房上。你聲音低低的,像念古老頭口中的狐狸精怪,“像這樣……”
你教他用手捏住圓圓鼓鼓的胸脯,讓他用溼熱的舌頭舔舐乳頭,用狼崽一般的尖牙輕噬咬乳肉……你還教他如何將胯間粗紫的硬物擠進溼濡窄致的陰道。
從笨手笨腳到得心應手,從青澀稚嫩到通曉熟練。
他低頭叼住你胸前的紅珠,吃得滋滋作響。手上的粗繭摩擦著細嫩的肌膚,刺激著淫水歡流。
“阿雯,阿雯……”他在你面前卸下了偽裝,一聲接一聲地叫著你,溫柔而親切。
事畢,你倚著他,心情寧靜。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替你剪頭那天。”
“你為什麼選我?”
“你和他們不同。”
這是你和他的第一次,阿明無法忘記。男女赤裸交纏,你雪白的身體,紅豔的乳尖,幽深的眼神,水潤的逼穴……淡淡蘭花香的長髮披散在他脖側,你香香軟軟的身子貼著他,美好得不像真實。
你是故意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