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被燙得發顫了。
“還不夠…”周鴻宇隨即將失去神智的你翻過身,時深時淺地吮咬你的唇舌,把咬你又痛又麻。
“唔唔……”綿軟無力的手推不動他,反而像是依偎在他胸膛,色氣地撫摸著壯碩的胸肌。
他胯間的陰莖很快又脹大粗硬起來,直挺挺地抵在滿是淫靡濁液的穴口上。幾乎是毫無阻礙地挺入,本就需要時間恢復原狀的緊窄甬道又一次被撐得發麻。
快感刺激著你的神經,令你從混沌中猝然清醒。對上他滿是愛慾的雙眸,你驚得喉間溢位嗚咽。可是,腰身已經被死死箍住,腿心那處也被滿滿當當地塞住,逃不了了……
你清醒過來後見自己被他緊緊擁著,忍不住使壞掐他、推他,他一聲不吭,將你抱得越來越緊。
“鬆手。”你惱恨地盯著他。
“不。”隨著話音落下的是親吻,彷彿是暮色柔情地擁吻海水,溫熱的觸感殘留在你的面頰上。你茫然無措地看著滿臉柔情的他。
“你做什麼?”
周鴻宇垂眸低視,眸中柔情盡數浮於眼底,“求原諒。”
你沉默幾秒,“原諒你很簡單,你讓我走。”
周鴻宇啞然片刻,“…好,我等你回來。”
你執意不要他送你到機場。計程車開車到樓下,你就提了個手提包走。上車前,你抬頭看見他站在樓上的廊道里。在昏暗的天色和搖曳不定的白熾燈光中,他也看著你,彷彿一幅中世紀油畫。
你朝他揮揮手,身子鑽進車子裡就走了。
然而,周鴻宇不僅偷偷地訂了與你同一個航班的機票,還跟著你一路下了飛機,進了醫院。
他透過門窗看見你與那個男人相擁而泣,嫉妒的毒汁在心間翻湧。不過,當得知那個叫詹姆斯的男人生了顆惡性腫瘤時,他內心湧現出一股卑劣的欣喜。而欣喜轉念之間又變成了嫉恨。想到詹姆斯死後在你心中永佔一席之地,他心裡難受得就要嘔血。
趁著你出去吃午飯,他走進了詹姆斯所在的病房。
詹姆斯見到他似乎很不意外,“你是枝的哥哥。”
不是疑問,是肯定語氣。
他的碧眸中露出友善的光亮,向周鴻宇伸出右手,“認識一下,我叫詹姆斯。”
周鴻宇冷冷地瞥了眼面前這個沒有頭髮的碧眼洋人,沒去握他的手,只是開口唸了自己的名字,“周鴻宇。”
詹姆斯揚著淡淡的微笑,“你似乎對我不太友好。”
“我沒有必要對情敵展露善意。”何況,這點善意對他與你的感情毫無用處。
詹姆斯粲然一笑,病態的憔悴臉龐有了絲生機,“枝是這樣和你介紹我的嗎?如果我父母知道我與女人交往了,他們會很高興。”
周鴻宇沒有表情的面容上泛起一絲訝異但又迅速收斂了,“你是枝枝的…朋友?”
“嗯。”詹姆斯面色平靜道。
兩個男人對視片刻,默然無話。聽見護士腳步聲靠近時,周鴻宇才準備離開。在出門前一秒,他留下一句頗有善意的話:“謝謝你對枝枝的照顧。”
詹姆斯只是笑笑,而後罕見地肅了臉,“要是你以後對她不好,我會在地獄裡詛咒你不得好死。”
周鴻宇看著這個生命倒計時早已開啟的男人,對著他輕輕頷首。
出醫院的你其實在忙著去附近的水果商店給詹姆斯買蘋果。你知道他喜歡吃華盛頓蘋果,可惜他的病情惡化後就一直沒能吃到。隨著他腦中的那顆「花生米」慢慢變大,長成乒乓球,壓迫到神經,他的活動半徑越來越小,他只能躺在床上。
而陪伴一個正在經受疾病折磨的人,你要學著成為一個合格的支持者,盡你所能,像一塊海綿一樣吸收疾病帶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