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下的律動還在繼續,粗獷的呼吸打在你單薄的脊背上,引起一陣陣酥麻。
而在反覆的撞擊中,你的嫩臀被他肆虐地發紅,你甚至能感受到他粗硬的陰毛刺著你細嫩肌膚的時快感。
你感覺自己就要散架了!他終於重重頂胯,一股滾燙的精液被送入了子宮口。
“嗯……啊!”蝕骨的快感!
他還捨不得與你分開,扳過你的臉來,要與你的香舌纏綿廝磨。
最後,他心情大好地抽出了稍疲軟的雞巴。粘稠的白濁混合著你的花液灑落於地上,色情得惹他忍不住再將迅速硬起來的雞巴又塞入了你溼熱的陰道里……
凌晨,浴室裡的鏡子因蒸騰而起的溫熱水霧變得模糊,但還能隱約地瞧見你嬌小的身體被周延這個狗男人圈抱著的影子。
然而他並不是像野狼畜生般將你看作豢養一時的獵物,你知道你才可能是他在顛簸海面上唯一能抓住的船舷。
你偷聽到了他在陽臺上和電話那頭的人的吵架。應該是他母親,但是周延和她交談得非常不愉快,最後把手機都塞進花泥裡去了。
你看見他煩躁地抽上第叄根劣質香菸時,你推開了陽臺門。他將煙掐滅了,因為知道身後的人是你。你沒有說話,他也沒有主動問他。你只是慢慢走到他身後,溫柔地環抱住他勁瘦的腰身。你能感覺到他的情緒逐漸平穩了下來,“對不起,我……嚇到你了。”
“沒有,你又不是對我生氣。”你頭靠在他寬闊的後背上,任由晚風吹拂你的長髮。
“還在生氣嗎?”
“還有一點點。”他轉過身來,將你摟抱在懷。
你乖巧地重新環抱住他,安靜地附耳聽著他強穩的心跳聲。
“好了,入夜了,這麼吹風會感冒的。我們回沙發上坐,好嗎?”你耐心地哄著他跟你進去。
你這才知道了他心裡的傷疤。
他埋頭在你胸口前,悶悶地說起了他的家人。“我曾經有個弟弟,是一個天才型的弟弟。爸媽每天忙著弟弟轉,不是安排應試高階學校,就是拜見大師。我作為他們的長子,卻被丟給了舅媽照顧……後來,天妒英才,弟弟沒能活過十五歲……我聽見那個訊息時,居然有些開心……你,你會不會覺得我挺冷漠無情的?”
你笑著搖了搖頭。
“……我怕連你也和他們一樣……弟弟不在後,爸媽花了很長時間才緩過來。我以為他們終於能關注我了……結果都是我的妄想,他們口口聲聲還是弟弟,我怎麼配和一個死人搶?……工作後,我就一直留在這座城市裡,沒有回過那個家。只有舅媽家還是像以前一樣,我還會回去看望他們。”
“……都會過去的。你瞧,這裡不是還有我們的家嗎?你爸媽不愛你,舅媽會愛你,還有我也愛你。別怕……這世界上一定還有人熾熱地愛著你……你是個很棒的人。”你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
隨即你被他捂住了眼睛,沒瞧見他流淚的模樣。他只是像是飢渴的沙漠旅人急切地汲取著你嘴裡的甘泉。
那一夜,周延肏你肏得比平常還要厲害,你哭吟得越大聲,他對著你的腿心撞擊地越重……最後將他的雞巴從你小穴中向外拔時,由於被你緊緊吸附著,不小心將你紅腫的內腔都翻了出來。他聽見你那小穴對他雞巴難捨難分時發出清晰的、“啵的”一聲,不禁輕笑出聲。
很多年以後,周延還會無比感謝那個曾經心血來潮地說出了要你以身相許的自己。畢竟,誰也不可能像他那麼幸運,娶了美麗又善良的你為妻。
(“我愛你,就不能只愛你的花和果,那些你深埋在汙穢深處的根和敗落在泥土裡糜爛的葉,我依舊覺得甘之如飴。”我覺得這句話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