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笑道:“姑母說的極是,您這些話我都會記在心裡的,所以我定然不會因為這種事就心生怨恨,與夫君離了心。”
蕭婉怡拍拍蘇暖的手,“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
“姑母這幾日身子如何了?可有恢復了一些?”兩人走到花園的涼亭前,蘇暖說道:“這邊前風景不錯,要不咱們坐下歇歇?”
蕭婉怡也有些乏了,便點了點頭。
蘇暖從懷裡抽出自己的手帕,想著將石凳上的塵土拂一下,可這一扯,場面頓時有些尷尬。
懷裡的根本不是手帕,而是被蘇暖匆忙掖進懷裡的褻褲,蕭墨塵的褻褲,蕭墨塵那條有著暗兜的褻褲!
蕭婉怡短暫失神之後,趕緊扇著臉四處打量,強忍著笑意說道:“怎麼突然這麼熱啊?暖丫頭你瞅瞅,這根枯樹枝子真好看。”
蘇暖哭笑不得的將褻褲又塞回胸前,“姑母~”
“暖啊,要是你真的冷,咱們就多穿幾件,那玩意它也不保暖啊。若是你只是想隨身帶著個墨塵的物件,姑母也不建議你選這個,沒什麼別的原因,就是覺得八成味大。”
蘇暖跺著腳,晃著蕭婉怡的胳膊說道:“姑母~你就別取笑我了。”
“哈哈哈,好好,我不笑,哈哈,我不笑啊哈哈哈~”
兩人正鬧的開心,田嬤嬤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
“姑奶奶,有您的一封信。”
蕭婉怡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珠,好奇的問道:“信?誰會給我寫信啊?”
田嬤嬤欲言又止的說道:“是,是姑,哦不,是韓大人送來的。”
這封信蕭墨塵沒攔著,蕭老夫人也沒攔著,所以才能安安穩穩的到了蕭婉怡手中,畢竟這是她自己的事,別人,哪怕是親人也不可以隨意插手替她做決定。
蕭婉怡頓了頓,隨即伸手接過信。
蘇暖也起身,“姑母,那我先回去了。”
蕭婉怡將蘇暖拉住,“不必,一封信而已,快坐下,正好你跟我一起看看。”
蘇暖想了想,順勢也就應了下來。
蕭婉怡將信開啟,輕聲唸了出來:“婉怡,若是不出意料,我怕是不行了,在人生的這個時候,我只有一個願望,就是再見你一面,你願意回來看我一眼嗎?”
聽到這句話,蘇暖不禁挑了挑眉毛。
破敗的院子裡,韓老太匆匆忙忙的衝進韓濤的屋子,“你的腿如何了?可有知覺了?”
這種戲碼在韓家一天要上演幾十遍,韓濤都被問的有些厭煩了,若是可以,他恨不能自己馬上就能站起來健步如飛,可現實卻是並沒有。
韓濤面無表情的說道:“沒有。”
韓老太一聽滿臉的失望,“唉,怎麼還不行啊?看了那麼多大夫,吃了那麼多藥,怎麼就不見好呢。”
“你也得爭氣一些啊,得趕緊好起來,這樣咱們才能去榮國公府找回場子,我還要去告御狀,告那個毒婦蘇暖陷害咱家,告那個掃把星蕭氏不孝,告榮國公府教女無方!讓皇帝把他們都關進大牢!”
聽著韓老太太的話,韓濤禁不住冷笑了一下。
韓老太太還沒過癮,接著罵了起來。
韓濤並沒有說話,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跟他母親解釋,狀告榮國公府?呵呵,她母親還真是膨脹了,誰她都不放在眼裡了。
說句不好聽的,皇帝用了那麼多年都沒能將榮國公府這根刺給拔掉,若是他娘真有這麼大本事,將榮國公府扳倒了,說不準皇帝還能給她個大大的嘉獎。
但若是扳不倒,呵呵,那就把自己的命賠上吧。畢竟在榮國公府面前,他們連螻蟻都算不上,甚至都不需要藉口,蕭墨塵隨便抬抬手就能弄死他們。
這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