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塵只得說道:“您老人家盯著我,我哪敢動她啊。”
蕭老夫人嫌棄的說道:“我就知道你沒揣什麼好心眼,說吧,是不是若是沒有我,你就敢動手了?”
瞅瞅這老太太,這是把自己的所有退路都給堵死了啊,難怪蘇暖心心念唸的都是蕭老夫人,張口祖母,閉口祖母。
“祖母啊,我勸您還是長命百歲的比較好,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不會欺負蘇暖。畢竟除了您,可沒有人能護得了她。”
蕭老夫人拿起手邊的茶杯就扔了過去,“你這個混賬玩意,一天不氣我就難受是吧?”
扔完茶杯還不解氣,掄起柺杖就準備讓蕭墨塵知道誰是祖母誰是孫子。
蕭墨塵趕緊上前摁住蕭老夫人,“好祖母好祖母,我哪有欺負她啊,被欺負的明明是我才對。”
說著將手在蕭老夫人跟前晃了晃,“您瞅瞅,我都負傷了呢。”
蕭老夫人嫌棄的說道:“唔,你這都快戳到我眼珠子上了,我才看清,若是你再晚來一點,怕是都沒印記了。真是大驚小怪。”
蕭墨塵將手別到了身後。
“說起來你這媳婦還真厲害,文能智鬥,武能打人,文武雙全啊,太讓人羨慕了,你還真是命好。”
若不是蕭墨塵自己就是受害者,真要被蕭老夫人給成功洗腦了,“祖母,您不覺得說這話的時候,您的良心有點疼嗎?”
蕭老夫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這倒黴孩子,會不會說話啊?我身子骨好得很,別在這裡咒我。對了,你不是來告狀的嗎?說吧,為何被咬了?”
蕭墨塵撇了撇嘴,“您可算是想起我來了。”說著擺了擺手,示意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等屋子裡只剩下蕭墨塵和蕭老夫人之後,才繼續說了下去。
“當年吳燕的父親吳大年,雖然機緣巧合之下救了我,但當初我身上的毒卻也是皇上透過他給我下的。這些年我之所以一直任由吳燕打著我外室的旗號,也正是因為如此。”
守在院子裡的田嬤嬤並不知道里邊說了些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不然此時也不會聽到老夫人那震耳欲聾的叫罵聲。
簡直比當年罵老國公和國公,以及世子爺都狠。
屋裡的蕭墨塵一直等蕭老夫人罵夠之後,才上前倒了一杯茶,遞到老夫人手中。
“祖母,氣大傷身,您還是消消氣吧。實在不行您先喝杯茶潤潤嗓子,歇一會再罵?”
蕭老夫人奪過茶杯,也顧不得什麼儀態了,猛地灌了下去。
“他們到底想要我蕭家如何?又是絕後又是毒殺,還真是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