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閃電鬼迷日眼一副狗腿子的模樣,蕭墨塵破口大罵:“你在放什麼狗臭屁?你是不是眼瞎了啊?”
蕭墨塵邊罵邊往院子走去,閃電不禁唉聲嘆氣,平日裡看少夫人拍馬屁,覺得不過爾爾,今日自己實操起來,才發現其中的困難,一個不好就要被馬給踢一頓。
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做男人的侍衛更是難上加難啊。
相國寺裡,老夫人一聽蘇暖要過來看她,拎起柺杖就來到了蘇暖屋裡,與她話起了家常。
雖說是家常,可事情卻也是與時政有關聯,“彭姝要入太子府了,是皇后坐的主,說是入了皇后的眼,要立為太子側妃。”
旁邊的田嬤嬤最近側重點在蕭婉怡身上,今日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訊息,不禁一愣,不過很快也就釋然了,說起來,皇后的眼光果然毒辣。
太子妃子嗣有些不順,又是體虛又是小產,好容易生下兩個還都是女兒,這都幾年了,還是沒有動靜,眼瞅著局勢緊張起來,皇后著急也是能理解的。
而且這太子側妃的家世也是需要好生琢磨的,若是家世過於顯赫,那生了子嗣後,極有可能會將太子妃壓制的抬不起頭來。
但正因為是為了子嗣,若是側妃生了長子,極有可能就會是太子的繼承人,所以,若是生母身份過於低微,也是極為不妥的。
所以皇后挑來挑去就選中了永樂伯府的大小姐彭姝。
蘇暖皺眉,仔細回憶,書中似乎彭姝確實嫁給了太子做側妃,但具體的情節,她卻是記不得了,那會子根本沒往心裡去啊。
綜合眼下的情況來說,彭姝入太子府,對自己似乎不是個好訊息。
蕭婉怡從蘇暖屋裡出來,直接來到韓濤床前。
韓濤一副病美人的樣子躺在床上,虛弱的說道:“夫人,你來了。”
“請大夫了嗎?”
韓濤擺擺手,“我自個的身子我知道,不是什麼大病,說到底是心病啊。”
“陶媛媛的事情在我心中難以過去,這件事裡你是最委屈的,可我也心中難受啊,咱們的感情一直純潔無暇,可,可現在......”
看著韓濤一副受害者的樣子,蕭婉怡心中騰的升起一股無名火,那股怒火叫囂著想要寵出來,對著韓濤毒打一頓。
慧兒一看蕭婉怡的臉色就知道此時她想做的八成不是什麼好事,趕緊端過一杯水,遞到蕭婉怡手裡。
“夫人,您昨夜也沒睡好,先喝杯水吧。”
蕭婉怡接過茶杯,看著水中的茶,直接將水揮灑到了韓濤臉上,“哎吆,夫君你沒事吧?我昨夜守著沒睡好,這會身子乏力,這才不小心手滑了。”
韓濤強擠出一絲苦笑,幽幽的說道:“別說夫人是不小心的了,就算夫人是故意往我臉上潑水,我也認了。畢竟是我做錯事情在先。”
蕭婉怡放下茶杯坐在床邊,“夫君說的是什麼話,咱們成親這麼多年,我的心意你又怎麼會不知道,發生了這種事,我心裡難受事難免的,但這事夫君也是受害者,我又怎麼會怪夫君呢?我恨的是那不知廉恥的陶媛媛。”
聽到蕭婉怡的這番話,韓濤心裡極為滿意,這才是他認識的蕭婉怡,胸小無腦,人傻錢多。這種人是最適合做踏板的了。
韓濤心中對蕭婉怡各種看不起,但臉上卻是深情脈脈,“夫人,你不怨我?我就知道,咱們兩個的感情,是任何人任何事都破壞不了的。”
蕭婉怡瞅了瞅空了的茶杯有些可惜,水太少了,要不然她還能再潑一杯,勾了勾嘴角,“夫君知道我的心意,我便放心了。”
“夫人~~~”韓濤語氣纏綿,伸手摸向蕭婉怡的手。
蕭婉怡順勢起身,避開了韓濤伸過來的手,“夫君你休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