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俗!這個蘇暖果然如傳言中那樣,愚蠢粗野。
吳燕起身,指著蘇暖怒道:“你!你怎可說出這種汙言穢語!真,真是不知羞恥!”
說罷轉身倉皇逃走。
“噯噯,別害羞啊,敦睦夫婦之倫,有什麼汙穢的啊?要是世子爺不行,那婚後期還有什麼幸福可言?我還怎麼給榮國公府添丁啊?”
吳燕聽得真切,但她頭都不敢回就沒影了。
窗外人影一閃,去而復返的蕭墨塵聽聞蘇暖這番驚世駭俗的話,更是差點沒從樹上掉下來,此行的目的都不管了,直接轉身逃走。
“切,也不咋地嘛,就這點段位還敢跑到我跟前叫囂。”蘇暖看著吳燕的背影笑道。
“小姐!!!!”
蘇暖:完蛋,剛才是說的爽了,忘記旁邊還有一個小管家婆了。
果然白芷開始念念碎起來:“小姐,你怎可說出這種話來,如果傳出去,您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蘇暖開啟自動過濾,不愛聽的一律按巴拉巴拉處理。
京郊的一所平平無奇的莊子上,悶雷剛收拾完東西準備離開,開啟門看見蕭墨塵站在門外。
悶雷愣了一下,甕聲甕氣的說道:“爺,您咋回來了?”
“我心裡苦啊。”說著把剛才在靜心庵客房外聽到的對話藝術加工了一下,說了一遍。
就算這刪減版的對話也直接把悶雷炸成了結巴:“這這這,怎怎怎麼會這樣?”
“我現在是心力交瘁啊,我不是受的是外傷嗎,怎麼覺還有內傷了呢?”蕭墨塵現在想起蘇暖的話覺得心跳都加快了。
“爺,您聽了反應都這麼大,吳姑娘那邊是何反應啊?”悶雷有些好奇。
蕭墨塵意味深長的說道:“還能怎樣,自然是趾高氣昂的去,落荒而逃的走。這蘇暖若非是真的彪,那就是蔫壞。”
靜安堂客房裡,白芷數落完蘇暖,又開始討伐吳燕,“小姐,那吳姑娘又是哪根蔥?雖然說的每個字都客客氣氣的,可那語氣那表情可都是不客氣啊。”
“小姐雖然話說的有些...嗯...有些糙,但理不糙,再說了也是她說問什麼都可以的,憑什麼到最後罵小姐不知羞恥啊?”
“要不是她逃的快,我非要撓她個滿臉開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