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
“我也是第一次當兒媳婦,難免有些生疏,所以啊,一直以來我都是拿著母親做榜樣呢,您偷奸耍滑不敬婆母,我自然也是有學有樣。這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吧。”
說著,蘇暖朝白芷眨了眨眼,晃了晃身子。
白芷立馬會意,跑過來扶住蘇暖,“少夫人,您怎麼了,是不是上來酒勁了?”
院子裡直挺挺的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榮國公,一個是蕭墨塵。
榮嬤嬤那邊前腳去請了蘇暖,兩人後腳就各自得到了訊息,於是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從頭到尾聽了這場大戲。
蕭墨塵倒是沒有什麼表情,但榮國公卻是臉色難看。
蕭墨塵小聲說道:“父親,蘇暖說的也並不盡然。”
榮國公心中大感安慰,關鍵時候還得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站出來幫自己說話。
“她入府的時日不長,對於府裡的一些事情只是知曉了一星半點,只知道父親在祖母面前護著母親,但像父親還經常與母親聯合起來違抗祖母的事情,她都不知道。”
榮國公還沒來得及上揚的嘴角又耷拉了下去,果然男生外向啊,關鍵時候不中用。
蕭墨塵抬腳準備進屋,榮國公輕聲問道:“你要做什麼?”
蕭墨塵說道:“我還能做什麼,自然是在母親面前護著我的夫人啊。怎麼樣,我絕對你是親生的。”
“滾!”說完就怒氣衝衝的離去。
屋裡榮國公夫人被蘇暖氣的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準備扔過去。
“母親,您這是做什麼?難道您要磋磨死您的兒媳婦嗎?”蕭墨塵推門而入。
蘇暖一看,顫顫巍巍的哭訴道:“夫君~嗚嗚嗚,你怎麼才來,我,我好害怕。”
蕭墨塵抽了抽嘴角,上前拍了拍蘇暖,柔聲說道:“不怕,有我在。”
若不是那巴掌勁力十足,蘇暖都要信了蕭墨塵的鬼話。
榮國公夫人見狀喝道:“墨塵,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母親?”
蕭墨塵一邊安慰蘇暖,一邊說道:“母親說的是什麼話,這些年父親不都是如此維護你的嗎?現在我將父親視為榜樣,有學有樣,怎麼母親還不高興了?難道母親覺得父親做的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