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說道。
“一!”
“二!”
永樂伯夫人哆嗦著身子,哽咽的喊道:“母親,以前是我不懂事惹您生氣,但您就救救我吧。我不想死。”
老夫人冷冷一笑,看看,自己那瞎眼的兒子娶回來的是什麼貨色。
就當黑衣人要數出三的時候,蘇暖硬著頭皮走了出來:“倘若沒有什麼急事的話,諸位可否聽我一句?”
全場兩撥人都盯著蘇暖,“這位不知名的兄臺,我覺得你這買賣做賠了。”
“?”為首的黑衣人只覺得這個女人簡直莫名其妙。
“你能做到現在這地步,說明是跟榮國公府有著仇恨的吧?若是如此,你就應該知道,我們老夫人,那可是國公爺和世子爺心裡最最重要的人。”
“你若是讓老夫人就此自盡了,留下我們一堆無關緊要的小囉囉,留著無用,殺了費勁,倒不如留著老夫人和這一幫人,用來威脅一下榮國公和世子。”
為首的黑衣人似乎被說動了,畢竟殺一個榮國公府的老夫人用處不大,畢竟本身就是個老婆子,就算不殺她估計也沒幾年活頭。
但若是真能以此拿捏住榮國公那就一不一樣了。
看著為首黑衣人似乎在思考此話的可行性,蘇暖再接再厲,“哪怕讓蕭墨塵自廢武功,斷手斷腳,都比一個老人的性命有用的多吧?”
老夫人垂著的眼皮微微動了動,沒有說話。其他人也都安安靜靜的聽蘇暖與那些歹徒們糾纏。
只有榮國公夫人憤怒的大罵道:“你這毒婦,我就不應該同意讓你進門!只知道你是個糊塗蛋臭流氓,沒想到你還有如此蛇蠍心腸,竟然想讓我兒自廢武功斷手斷腳。”
榮國公夫人恨不能將此生所有能想到的惡毒詞語都拿出來罵蘇暖,蘇暖聽了也只是掏了掏耳朵,不屑的說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就你那兒子,整天陰陽怪氣,脾氣陰晴不定的,我不說將他剁碎了餵狗那都是念在夫妻一場的情分上。”
“你你你,你怎麼不去死!”本來只是身子哆嗦,聽了蘇暖的話,榮國公夫人氣的嘴唇也開始哆嗦了起來。
“我我我,活的好好地,我還沒說你呢,你倒先咒起我來,別忘了現在被人挾持的可是你。”蘇暖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