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捂著耳朵,嚶嚶嚶道:“廢廢廢,你輕點噯,一會給我整成一隻耳了。要說誰給我的狗膽,那也只能是夫君給的,我這狗膽就跟夫君一樣,能伸能縮,就是不能用!”
馬車外閃電和白芷瑟瑟發抖,這種話是他們能聽的麼,閃電更是快馬加鞭將馬車行駛到了偏僻的角落。
蘇暖的話一說,蕭墨塵覺得他忍不了了,再不讓這女人知道自己的厲害,怕是要上天了。
“你,你這毒婦,口無遮攔!”
“我怎麼毒婦了?”說著用手捂著櫻桃小口,繼續輸出:“口無遮攔?那以後我說話要這樣嘛?遮的嚴不嚴實?現在可以說啦?不能用就是不能用!”
之後,裡邊便沒有了蘇暖的聲音,閃電猜測怕是世子爺嫌少夫人太能說,給點了穴道了。
雖說閃電已經儘量把馬車給停到了角落,但今日蘇府大喜,徹底無人的角落倒是難找。更巧的是,這個位置正好能看到坐著新娘的花轎,和騎在馬上的新郎。
彭毅雖說忙著娶妻,可一切步驟都有喜婆婆提醒著,所以他倒是分心看了一場戲,主演就是自己那無緣的妻子蘇暖和她的丈夫蕭墨塵。
兩人你來我往鬥嘴調笑,就連最後蕭墨塵有些惱怒了都記得先放下車簾,並將馬車移到角落。
此時彭毅心裡也是有些懷疑,據平日裡蘇昕和林氏的說法,這蘇暖應該是一個胸大無腦,卻又心思惡毒的女人,但若真是這種人,與蕭墨塵相處起來怕是不會是這番景象了吧?
蕭墨塵的狠厲他是知道的,做事情更是不留情面,不會因為蘇暖是他的夫人就給蘇暖面子。看看想當初蘇暖非禮他的事是如何傳滿京城的,就知道了。
面子什麼的,他誰也不給,就連自己的也不在乎。
依著之前的性子,若真是惹惱了蕭墨塵,此時蘇暖應該被扔到車外,看著蕭墨塵揚長而去才是。但看今天蕭墨塵的表現,怕是開始在乎蘇暖了吧?
這是否也能說明,蘇暖,並不是如自己之前道聽途說的那樣呢?那經常在自己面前說蘇暖不是的蘇昕和林氏,是不是也有待考究呢?
彭毅的一日三省吾身,讓他有些不一樣的感悟,若是蘇昕和林氏知道因著自己故意抹黑蘇暖,讓他們在彭毅心裡的形象受到了影響,怕是會大喊晦氣吧。
馬車裡一陣亂晃之後,蘇暖髮髻散開,衣物凌亂,眼睛眼淚汪汪,嘴唇紅腫,趴在蕭墨塵腿上,滿臉幽怨的看著蕭墨塵,
蕭墨塵卻是整了整衣衫,將蘇暖推到一邊,冷聲說道:“怎樣?服不服?”
蘇暖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心裡罵開了花,這狗東西怎麼敢!兩輩子加起來,她都沒有受過這種委屈。這麼大人了,竟然被摁在腿上打屁股!
而且打的人是真心實意,一點不偷懶。她估計自己屁股得腫成饅頭了。
看著蘇暖抿著嘴不說話,蕭墨塵就按蘇暖不服處理,“好的很,不說話,那就是不服對吧?”
一聽蕭墨塵的語氣,蘇暖的屁股就隱隱作疼,但她作為一生要強的種花家女人,亮出了夾子音:“夫君~不要~停下~奴家還要~”
∠( ?д?)\/蕭墨塵覺得自己耳朵和眼睛都髒了,我是誰?我在哪?這是誰?這說的是什麼鬼話啊?
看著蕭墨塵驚訝又有些迷茫的表情,蘇暖得逞的哈哈大笑起來。
看著笑的得意的蘇昕,被戲弄的蕭墨塵咬著牙,語氣陰沉,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吐:“蘇!暖!”
即將就要落入蕭墨塵的毒手,正巧榮國公府也到了。蘇暖連滾帶爬的躥出馬車,但是身手欠佳,眼瞅著就要摔個大馬趴。
卻被人拎著後領子給穩穩的揪住了,耳邊傳來一聲溫潤如玉的聲音:“小心點。”
蘇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