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塵話音剛落,院子裡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蘇暖身上。
蘇暖在心裡已經將蕭墨塵罵的狗血淋頭,這廝是玩膩了,準備挖個坑把自己扔下埋了?
若是蘇暖敢說同意娶陶媛媛為平妻,榮國公夫人怕是能手撕了她,而且還有個一直反對此事的老夫人還沒露面。
若是不同意,那自己剛才說的就是屁話了,一番表演也就成了笑話,善妒的帽子更是穩穩落在頭上,甩都甩不掉。
急!求答案,新婚夫君是個狗東西,到底同不同意新婚夫君娶表妹為平妻,線上急等!
你們不仁,可別怪我不義了,那我可就要搬救兵了,“夫君,母親,媛妹妹,剛才我就說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現在既然母親和夫君將如此重要之事交給我,我年輕閱歷淺,只得去問問祖母的意見了。”
說完,手腳利索的往老夫人的院子跑去,陶媛媛和榮國公夫人伸出的手都落了空,沒能攔住蘇暖。
蕭墨塵更是暗罵一句滑頭,帶著閃電轉身出了府。
實在是孫媳從來沒接觸過此等事情,亂了陣腳。”
秦老夫人看著蘇暖那手足無措的樣子,也是有些不忍心。
嫁的男人是個混球,連最基本的功能都沒有,婆母更是虎視眈眈,一有機會就訓斥責罵。她自己都還沒有圓房,卻要替那無用的男人張羅娶平妻的事情。
哪怕蕭墨塵是自己的親孫子,老夫人也實在替他找不出一句辯解的話。
於是老婦放緩語氣,安慰道:“你做的沒錯,拿不準主意就要多問,你們成親的時候祖母就說過了,若是有事情,祖母自會為你做主。這件事你就不必操心了,我來處理就行。”
“孫媳慚愧,那就有勞祖母了。”老夫人對蘇暖是唯一有善意的人,這聲道謝也是誠心誠意。
老夫人忍不住試探道:“此事你雖不必過問,但也不能做個糊塗蛋。媛姐兒既然已經知道墨塵身有暗疾,卻還願意嫁給墨塵,你心裡可有什麼想法?”
蘇暖眼神閃了閃,面對唯一對她有善意的老夫人,蘇暖不願意滿口胡話,而且,在榮國公府裡,自己一個人單打獨鬥著實有些孤單,若是能有個友軍,會不會更好一些,只是不知道老夫人會不會接納她。
“回祖母,孫媳倒也有些想法,不知對不對。”主意已定,蘇暖也就大大方方的回了話。
“但說無妨,你我祖孫,不必見外。說錯了也有祖母替你兜著。”
“是,目前看來,媛妹妹對夫君是一片真情,所以為了能與夫君在一起,這些她都不在乎。但...”
來到老夫人院子裡,蘇暖也沒添油加醋,而是原原本本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老夫人聽完後,將蕭墨塵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又將蕭墨塵從頭到腳罵了一遍。還是不解恨。
蘇暖面帶愧疚的說道:“都是孫媳無能,這種事還拿來麻煩祖母,
說著蘇暖頓了頓,看著老夫人鼓勵的目光,說了下去:“也許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能不在乎這些的,那說明她在乎的是別的,那就是別有用心,另有所圖。”
老夫人饒有興趣,“哦?為何會有如此想法?”
蘇暖正襟危坐,“也許是我心眼小,想多了,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只是以己度人,若是我一早得知夫君他不能人道,說實話,哪怕是再被滿京城嘲笑一番,我也不會嫁的。”
“嫁人所圖的是什麼,無非是琴瑟和鳴,夫妻恩愛,子孫滿堂。若連個子嗣都不能有,那與我青燈古佛一生又有何異?”
說著蘇暖語氣低落,“祖母,我也不是那重欲之人,但祖母,您也是女人......”
老夫人聽了,嘆了口氣,若蘇暖是自己親孫女,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