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必死扛著。於是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但讓蘇暖想不通的是,這人為何要將這事公佈於眾。
畢竟若是他不說,哪怕不與自己圓房,也可以推脫是不喜歡自己。
“好孩子,委屈你了,是我們國公府對不住你,你先下去,祖母自會給你一個交待。”老夫人拍了拍蘇暖的手,柔聲說道。
等人全都退下之後,老夫人把柺棍扔在了蕭墨塵身上,厲聲道:“你跟我說實話,別整那些個有的沒的。到底怎麼回事。”
蕭墨塵笑嘻嘻的將柺棍給老夫人送還了回去,“事實你不都看見了嗎?這種事我騙你們做什麼,我不要面子的麼?”
“那你還能笑得出來,這麼大事,你自己承受著,唉。”
“不過昨夜與蘇暖同處一榻倒是有些反應。”蕭墨塵老臉一紅,慢慢的說道。
老夫人若有所思。
“啊~”榮國公夫人驚叫著從床上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夫人,你怎麼了?”榮國公起身上前問道。
“老爺,我剛才做了個噩夢,太可怕了。”
榮國公神色複雜,欲言又止。
榮國公夫人心裡一顫,喃喃的說道:“難道,難道那不是夢?”
榮國公將榮國公夫人輕輕擁入懷裡,說親的時候,母親就不同意,說陶氏做不了當家主母。
可也許是那矯揉造作的大家小姐看多了,自己就是喜歡陶氏這股子天真爛漫,不諳世事的勁。
既然因為這點喜歡人家,那就不能因為這點又嫌棄她啊,自己求娶來的,再苦再累也得受著。
榮國公夫人陶氏一看,果然不是做夢,果然是真的,腦袋裡嗡的一聲,眼前一黑,但可能是榮國公懷裡又太安全感,這次沒暈過去。
只是小聲啜泣著哭道:“這可如何是好啊,這可如何是好啊。我那可憐的兒子啊!”
說著突然想起了蘇暖,“蘇暖呢?去哪裡了?”
榮國公說道:“聽下人說老老實實的待在雲濤院裡呢。”
榮國公夫人冷笑一聲,“怕現在是在自怨自艾呢吧?對了,你趕緊派人過去一趟,不准她回孃家,雲濤院也不許出,既然咱們墨塵有疾,那她就該在院子裡老老實實的侍疾。”
“何苦呢。”榮國公嘆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