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信,蕭墨塵眼裡閃過一絲厲色,“讓你拿荷包,你瞎抖個什麼勁,不想活了就早點說,我成全你。”
想活的蘇暖趕緊把衣物和其他東西都歸攏到一起放在蕭墨塵腦袋旁邊,單獨將荷包遞了過去。
蕭墨塵皺了皺眉頭,“遞給我作甚,你不是要銀子為我買藥嗎?”
“哦哦哦,都給我啦?好好好,我這就去。”蘇暖掂了掂荷包,沒有多少份量,想必也沒多少銀子。
在門口放風的白芷看見蘇暖出來,趕緊迎上前去。
明福巷一座宅子裡燈火通明,主廳裡一個氣質冷清,模樣出塵的女子坐在主座,眉頭微皺,我見猶憐,只是時不時的抬頭往大門處張望。
“姑娘,時辰已晚,世子爺今日怕是有事耽擱無法過來,不如您早些休息吧。”巧兒看看天色,勸道。
“每月初十、二十、三十這幾日,他都是過來陪我的,從來沒有失約過,哪怕有事,也會遣人來知會一聲。”吳燕氣質冷淡,聲音卻清脆悅耳。
“世子爺怕是碰巧有緊急的事情,來不及派人來跟姑娘說明,不然,世子爺哪裡捨得讓姑娘傷心。”
吳燕聽了,眉頭仍沒有舒展,靜靜的坐了一會,方才開口說道:“罷了,想必是世子爺好事將近,為了不讓那蘇府的小姐介懷,不方便來見我了。”
巧兒趕緊上前安慰道:“姑娘哪裡的話,那蘇大小姐哪能與您相提並論。您跟世子爺那是多年的情分,更何況不論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亦或是氣質外貌,在世子爺的心裡,您都是無人可及的。”
吳燕神色微緩,“蘇府的小姐確實一無是處,但卻成了他的妻子。而我呢?再好,又有什麼用。”
“姑娘不必急於一時,只要世子爺的心在您這,那就是最大的依仗,等世子爺完婚後,定會把姑娘接到府裡,那時候就要各憑本事了。”
吳燕看著緊閉的大門,搖曳的燈籠,低聲重複了一遍:“是啊,各憑本事。”
世子爺就算娶了那蘇暖,也終究會是一對怨偶,而且蘇暖無才無德更不受寵,世子爺又怎麼會喜歡上她呢?沒有男人的喜歡,那終究什麼也不是。
想開了,似乎也沒有那麼難受了,便讓巧兒服侍自己歇息了。
清晨,榮國公夫人照例前去給老夫人請安,要是往常,去了點個卯老夫人就打發她走了。倒是今天老夫人留了她一起吃早飯。
“墨塵這幾天去哪了?怎麼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榮國公夫人放下勺子,“回母親,那天回來只是匆匆說了一聲有公務,然後就不見人影了。”
老夫人接著問道:“哦?胡鬧了十多年,突然有公務了?誰派的公務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您是知道的,那孩子就是屬驢的,打著不走牽著倒退,我拿他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國公夫人覺得自己有些委屈,上被婆婆壓制,榮國公也是個不知冷熱的,最可氣的是親生的兒子與她不貼心,還天天變著法氣她。
“呵呵,你這母親做的還真是省心。既然如此,墨塵的親事你就別再胡亂插手了。”老夫人喝了一口湯,淡淡的說道。
“?”什麼叫胡亂插手,國公夫人臉色變了變,剛想開口說話,就被老夫人給堵住了。
“既然墨塵的事情已經定下了,你又管不了他,所以就不要再傷了你們的母子情分,你那侄女媛姐兒也趕緊早做打算吧。”老夫人淡淡的說道。
“可是墨塵和媛姐兒打小一起長大,那情分你也是看在眼裡的,要是不是冒出個蘇暖,現在怕不是已經......”國公夫人不死心。
“住嘴,要真如你所說,外邊那個又算什麼?”老夫人冷冷打斷。
想起那個被好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