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無面為什麼還不跟那個叫秦的翻臉?
這種事不是很顯而易見的嗎?
而且那個秦說話的語氣未免也太放肆了?即使他跟無面關係最好的時候, 也都沒敢像這樣說話。
這個情況十分的不對勁。
因為,這隻說明了一個道理。
——無面並不在乎秦對他這麼說話。
是的, 他不在乎。
無面這傢伙……跟這個秦到底是什麼關係?
想到了這裡, 白瑋開始緩緩地後退, 想要趁著情況還不危險的時候立刻逃跑。
要快走。
然而……
白瑋的想法還沒有實施,就已經被一群人斷了後路。
大門不知何時已經被緩緩地關上了,就連周圍的客人也都被請了出去。
一時間,屋子裡只剩下白瑋和破曉的人。
白瑋在意識到現在的情況後,瞬間面如死灰。
祝弦月看著眼前的白瑋只覺得有趣。
曾經這傢伙背叛無面後,在電視上那趾高氣揚的樣子, 現如今祝弦月還能想起來。
那個時候無面幾乎是對他沒有任何保留, 他的所有成果都可以任由這傢伙使用,他也不在乎白瑋這傢伙究竟在背後捅了他多少刀。
可是白瑋卻一直都覺得這些東西理所當然。
或許不止是他,整個海格特國的人都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
那個時候的祝明月還真是蠢。
他比祝弦月要聰明的多, 誰能想到最後, 居然落了那麼一個下場。
祝弦月感覺小白自從剛才開始就沉默的厲害。
“怎麼了?你是現在在思考什麼跟人性有關的東西嗎?”
“不是。”小白道。
“我只是在看他剛剛口袋裡滑出來的一份東西。”
“一份東西?”祝弦月一愣。
“他一直在護著自己的胸口, 剛才我看見有個牛皮紙袋從裡面滑出來了一點。”小白道。
祝弦月立刻就意識到那牛皮紙袋裡的東西可能很有趣。
“這傢伙……拿個檔案過來幹什麼?”祝弦月問。
“不清楚,不過那個牛皮紙袋是託盧卡宮裡常用的。”小白道。
“要不要把那個袋子拿下來看一看?”
……幾乎就在祝弦月跟小白說話的時候。
他們倆不約而同地注意到頭頂上的攝像頭改變了一個方向。
——它們中的一部分忽然齊刷刷的指向了祝弦月。
那速度快的驚人。
祝弦月被嚇了一跳。
“我去,什麼情況?”
這麼長時間了,祝弦月還是頭一次看到這種情況。
如果這會楚德要不是被祝弦月強行按住腦袋, 恐怕他也能看到周圍那些攝像頭詭異的樣子了。
那些攝像頭整齊劃一的動作, 就像是隱隱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
然而……
這些改變, 僅僅只是因為祝弦月的一個念頭。
一個連動作都沒有,剛剛從心裡升起來的念頭。
祝弦月還是很機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