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裡今年沒有下過一滴雨,溫度甚至一度高到了五十攝氏度,往年肥沃的地面已經全部乾旱了,走在路上,經常能看見路邊被渴死的動物。
當然還有人。
“唉,這群賤民真的是,這都已經往咱們的辦公室衝了多長時間了,也不嫌累的慌。”
一間涼爽乾淨的屋子裡,一個長的肥頭大耳的男人正半躺在椅子上剔牙。
在他的旁邊,一個女人正在精心服飾著他。
“那群賤民們鬧著說他們沒有食物,沒有水,就快要被渴死了。”下面的秘書說道。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把牙籤從嘴裡拿了出來,然後朝著旁邊吐了口唾沫,“渴死?跟我有什麼關係。”
“既然如此,就別把他們再往後推一推,別讓他們擋在窗戶前面,看的人心煩。”
下面的人似乎想要說什麼,不過最終還是長嘆了一口氣,把口中的話吞了回去。
其實今年第三區本不應該是這種土地全部都乾旱的樣子的。
不過,第三區僅剩的那些水,全都被這位第三區的小總督給用來給僅剩的幾塊地給澆水了。
而那幾塊地上,長的卻是普通的貧民見都沒有見過,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的幾種作物。
“沒辦法啊,城裡的那些有錢人最近幾年喜歡吃那個玩意。”小總督悠閒的說道。
“咱也不知道那麼大點的一個小東西有什麼吃頭,不過他們都說吃著健康。”
“可惜,就是這東西有點費水,本來今年雨下得就少,剩下的這點存水還全讓這點東西吸收光了。”
“咱們把這點水都用沒了,到時候年末一粒糧都交不上去,該怎麼辦?”秘書小心翼翼的問。
“哎呀,這種事情還不好辦?”小總督有點嫌棄的看了秘書一眼。
“負責查糧的那個議員我已經買通了,到時候給他點錢,他會幫咱們一把的。”
“今年收成本來就不好,這點東西放到第一城市裡能賣不少錢呢,到時候這點錢不都進咱們的腰包了?”
“可是糧庫裡也沒多少存糧了。”秘書又小心翼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