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闆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嗎,竟能發出這麼獨到的見解。”
沈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臉上露出了她這個年齡段的少女的天真可愛來。
“我只是針對你剛才說的那些話,說的我的一些見解。”
她想到了沈春山,語氣有些低沉,“我的哥哥入徵去了西北,走了將近兩年了,一直都沒有訊息傳來。我很擔心他,可是又沒有辦法,只好想辦法多掙銀子,將來好去尋他。”
她說著話,眼裡閃著晶瑩的淚花,看得一旁的長喜心裡一酸,嘴快的說道:“沈姑娘可以託人問問啊!”
沈瑤背過臉去,擦了擦不小心流出來的眼淚,“問,當然問了,可是問不到確切的訊息,只能勸自己不要胡亂猜測,安慰自己哥哥在那裡好好的,這樣才能哄著自己接著過日子。”
“真是不好意思,說著說著,竟然說到這麼沉重的話題,我去做飯了,今天大娘買了魚,我給趙公子做個你沒吃過的水煮魚吧!”
沈瑤站起身就往灶房走去,剛走了一步,就被叫住了。
“沈姑娘,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跟我說一下令兄的情況嗎,我家在西北有些生意,倒是可以託管事的留意一下。”
沈瑤眼前一亮,高興的走到趙鈞涵的面前說道:“願意,願意,多謝趙公子了,這樣吧,你以後在我店裡買東西,我都給你打八折,你看怎麼樣?”
趙鈞涵看她一臉期盼的看著自己,哪裡還能拒絕啊,只得答應了,搖搖頭,這姑娘可真是個天生的商人,他剛才看她那個激動的樣子,還以為要給自己免費呢。
沈瑤:呵呵,你想得太多了,姐不要吃飯的嗎。
對於趙鈞涵的“拔刀相助”,沈瑤也沒辜負她,做了一大盆香噴噴,麻辣鮮香的水煮魚感謝他,吃得他一邊辣的嘶嘶的吸溜著口水,一邊還從盆裡夾著魚肉吃。
長喜第一次看到公子這麼“接地氣”,對沈瑤的廚藝是由衷的佩服,“沈老闆你怎麼不開家酒樓啊,以你這樣的手藝,生意一定天天爆滿。”
趙鈞涵一聽,也建議道:“就是啊,你怎麼不開啊,我到時候一定天天捧場。”
“酒樓當然要開了,現在已經在籌備當中了。”
沈瑤和常玉沒有滿足於一個悅己閣,她們用悅己閣掙得銀子,早就投到其他的產業裡了。
她跟常玉的目標很一致,那就是掙多多的銀子,所以在很久之前,有些準備工作就已經在做了。
“行啊,到時候可一定要通知我們啊!”
趙鈞涵終於吃飽了,喝了杯涼茶回去了。
晚上,郭氏和沈瑤坐在一起說話。
“今天這麼一試探,可以確定老夫人他們只要到了西北,一定會有人照顧的,我也是關心則亂,他們的關係,趙家怎麼可能不管呢。”
不是人人都像謝家這樣,皇帝還沒怎麼著呢,就先把自己的妻兒給害了。
“不知道陸大哥現在在哪裡?”
陸昭自從走了之後,只有剛開始遞過訊息,後來他行蹤不定,現在趙鈞涵來了,也沒辦法通知他。
被她們唸叨的陸昭,現在已經到了幷州境內,他在猶豫著還要不要再往前走,他所探聽的訊息與以往所知的並無不同,想來是沒什麼問題了。
這次他出來,對朝堂上發生的事情知道了不少,這是在洛縣比不了的。
他在街邊漫無目的的走著,這時突然聽到巷子裡傳來一聲呼救聲,隨後又被捂住嘴似的,在那兒嗚嗚著。
他趕緊循著聲音走去,就看見兩個男人正把一個女人擠在牆角里撕扯著衣服,其中一個男人伸手捂著女人的嘴。
陸昭過去對著兩個人就是一陣拳腳,把兩人揍得爬都爬不起來,躺在地上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