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這麼做的道理。”
說完一甩袖子,扭頭就走了。
氣得王氏連連摔了兩個茶盞。
王氏的奶孃趕緊哄她:“我的姑娘哎,可不能這樣生氣,氣壞了身子咱自己難受啊!”
王氏的眼圈有些紅了,聲音哽咽,“奶孃,你看他有把我放在眼裡嗎?他哪裡是怕人家生意做大,他是怕馬氏覺得他沒本事。”
“馬氏那個賤人,老二才死多久啊,就上趕著勾搭大伯,不要臉的東西,早晚有一天我要收拾了她。”
奶孃哄她,“是,你放心,我找人盯著她,如果她敢胡來,一定抓她個現行,敢做丟人現眼的事,她就等著浸豬籠吧。”
最後幾個字,奶孃是咬在嘴裡說的,王氏是她從小奶大的,感情比親母女還親,讓王氏受委屈,那是剜她的心呢,只要抓著機會,奶孃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顯而易見的,劉躍的媳婦跟他是一丘之貉,當初婚前就把劉躍迷的神魂顛倒的,不然也不可能嫁給他。
馬氏嫁給劉躍就是圖他玩的花,能給她不一樣的刺激,家裡有錢,生活條件也好,這樣的日子她怎麼也得抓在手裡。
但是好景不長,劉躍對她有些厭倦,小妾也是一連納了好幾個,最後是經常不著家,前些時候弄出了人命,才算收斂了一些。
劉父唸叨的次數多了,劉母又一心護著,弄得家宅不寧,經常就是吵架,所以劉躍又跑了出去,還發誓要做一番事業出來,讓劉父看看,自己比他哥劉繼差哪了。
誰知道這一去竟然死在了外面,這讓馬氏覺得天都塌了。
劉躍活著雖然不著家,可是他死了馬氏就是寡婦,劉母還要求她給劉躍守寡,不能再嫁,這讓馬氏接受不了。
她是離不開男人的,也曾偷偷出牆過,但是以後都要靠偷的話,難免會有事發的一天啊。
她一籌莫展的坐在那裡,覺得自己命苦,嫁給劉躍這麼多年,不知道是不是劉躍的身體不好,要不上孩子不說,天天還要被婆母指著鼻子罵不會下蛋的雞,苦藥湯子不知道喝了多少,一點效果都沒有。
天天就知道怪她,也不想想,整個二房好幾個妾呢,不還是一個沒生,誰的毛病一看就知了。
現在倒好,苦藥不用喝了,改讓她守活寡,更是要了她的命一樣。
恰好這時,劉繼從她面前經過,高大的男人,經年累月的經商,但是有了一定的身份,身上的氣勢是劉躍身上所沒有的。
他長得跟劉躍不太像,也是一表人才,從自己面前經過,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就包裹住了她,讓馬氏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那裡都覺得溼了。
她像貓見了老鼠一樣望著劉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