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把女兒送進東宮做了個良媛,又為太子生了兒子,也不代表他家有本事給大伯父謀個實官。大伯父也太看得起他們了。要是憑著裙帶關係就能做官的話,他本人與皇家的關係,難道不是比裴家的姻親更親近嗎?”
小薛氏沉默了。她竟差點兒忘了自家跟皇室的關係到底有多麼親近,也許是因為很久沒有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這個身份的好處的關係吧?
秦錦春在旁小聲說:“其實,不但三叔祖不該摻和,我們家也最好別跟東宮新進的秀女扯上關係。太子妃不喜談論選秀之事,敏順郡主更厭煩旁人提起。若知道我跟出了秀女的人家議親,郡主只怕連我都惱了,得不償失。”
秦含真對她道:“那你最好跟大伯父說清楚箇中道理,免得他什麼都不知道,糊里糊塗地得罪了貴人,倒把你給連累了,還害了你的終身!”
秦錦春抿了抿唇,鄭重點頭。
秦含真其實不太能理解,收到裴大奶奶的黑料之後,裴二爺裴三爺為什麼會做出現在的決定,打算搶走裴大爺夫妻看中的金大腿嗎?這腦回路是怎麼長的?
她便又問小薛氏:“裴二爺裴三爺過來,就是為了求親?沒提別的?大伯父也沒問起那封信的事?”
小薛氏搖頭:“他沒有問,不過……”她頓了一頓,“裴二爺身上有薰香的味道,就是裴二奶奶慣用的那一種,聞著十分象信箋上的香味。我們爺說,一靠近就認出來了,根本不需要再問,就已經知道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