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要成婚了,我們這兩個昔日好友不能替她送嫁,也不能去參加喜宴,只好相互做個伴,解解悶了。”說罷她又對豐兒道,“我隨便叫個什麼人跟著我去就行,這一路都不會有外人,料想無礙的。你也不必一直陪著我了,出門去尋樂子吧?阿壽不是還約你去街上看鳳駕了嗎?”
豐兒撇嘴道:“誰要應他的約?回頭蓮蕊必定會約他同行,我也不必去礙人的眼了。”
秦含真嘆道:“你呀,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若你對阿壽有意,就別亂吃飛醋,先問清楚阿壽的想法再說。要是他對你有心,你倆早些說開了,不是比現在胡思亂想的強嗎?也就不怕會有旁人對阿壽起心思了。你倆兩情相悅,我自會替你們做主,旁人還能有插足的餘地?但若你是對阿壽無意的,只是阿壽自個兒剃頭挑子一頭熱,那就同樣把話說開,讓他死心去。往後蓮蕊也好,別的什麼人也罷,再對阿壽獻殷勤,你也就不必覺得礙眼了。何必在這裡一邊吃醋,一邊又對阿壽的追求不屑一顧呢?女孩子矜持一些無妨,但矜持太過了,是很容易錯過幸福的。”她拍了拍豐兒的肩,便走向梳妝檯去了。
豐兒愣在原地,已經漲紅了臉,卻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