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到秦含真耳朵裡的時候,已經是兩日之後了。她聞訊感到十分愕然。但趁著送別秦叔濤一家的機會,趕到承恩侯府時,見姚氏與餘心蘭相處融洽,竟然是和平交接,秦含真又覺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閔氏離京,許氏養病,姚氏眼看著就能獨掌大權了,她竟然會在這時候把中饋大權交到新進門的兒媳婦手上?怎麼聽起來都不象是她的為人了呢?
秦含真懷疑自己從前認識的,是位假二伯孃。但看到姚氏如今時刻跟緊在許氏身邊,就連許氏要喝一口茶,說一句話,打發一個丫頭去取些什麼東西,或是把隨秦叔濤一同往保定赴任的許嶸叫到跟前囑咐一句話,也都要管頭管腳的情形,根本不給許氏半點與人獨處或說私房話的機會,她又隱隱約約好象明白了什麼。
只是姚氏防範許氏,防範到了這個地步,是不是有些誇張?
秦含真不解地看向二伯父秦仲海與大堂兄秦簡,心裡不由得困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