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兩個嘴緊的人,把行李收拾出來。我們興許要在那邊待上幾個月。”
牛氏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什麼?去江寧幹什麼?”
“去祭祖。”秦柏眼下並沒打算說實話,“總要把你和兩個兒子,還有含真、梓哥兒他們的名字記到族譜上才行。況且我們還不曾到父親與母親墳前去上過香,也該將禮數全了才是。”
這話雖是正理,但秦柏決定得太突然了,讓牛氏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她問秦柏:“那我們什麼時候走?長房盤賬好象已經差不多了,總要分了家再走吧?不然這事兒籌備了這麼久,你忽然就說要走人……”
秦柏想了想:“也罷,你回頭暗示一下仲海媳婦吧。他們盤賬也盤得夠久的了。不管私下有什麼勾當,能早一日分家,還是早一日分家的好。夜長夢多,些許小利,就不要太過計較了。”
牛氏驚訝地看著丈夫,心中一片茫然,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窗外的秦含真同樣是一臉的莫名其妙,祖父怎麼從宮裡出來一趟,就忽然說要回老家了?難道是皇帝跟祖父說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