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通通都是正派又守禮的人,就算對她再不滿,也沒有公然忤逆頂撞她,頂多是暗地裡行事不肯順她的心意罷了,表面功夫卻還是會做的……
秦含真撇了撇嘴,又對秦簡道:“許家二房這回真是難得做了件好事。許嶸願意放棄京中的舒適生活,到外地去見識世情,也是好事。雖然保定離京城也沒多遠,但論生活環境,肯定是不如京城繁華的。”
秦簡點頭:“嶸哥兒如今是越發懂事了。他與五妹妹相處得也好。這門親事初看不著調,但說不定反而是天作之合。嶸哥兒不但讀書越發用心,功課也好,還懂得行萬里路勝過讀萬卷書的道理。三叔讓他同行,他歡歡喜喜地就答應了,還主動回家勸說父母答應。相比之下……許大表哥就不一樣了。”
秦含真挑眉:“許崢嗎?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