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氣人呢?!”
秦含真嘖了一聲:“這有什麼好氣人的?說事實而已,你也可以說呀。”
餘心蘭已經忍不住笑出了聲。
秦含真見她氣色比前兩日見到時,有了改善,方才稍稍放心了些,但還是忍不住道:“你真是太不走運了,才被診出喜脈,就趕上家裡接連有喪事。你雖然不用去靈堂上哭喪,卻也要忙前忙後。好不容易把喪事辦完了,正好可以歇一歇,卻又遇上二伯孃病倒了,三伯孃還直接出了城。你如今連個幫手都沒有,家中事務都要獨力打理,若不是大堂哥偶爾還能給你搭把手,我都怕你堅持不下來。你前兩天的臉色多可怕呀,如今總算是好些了。”
餘心蘭笑笑:“這原是我應該做的,哪裡算是辛苦了呢?適應之後,也沒覺得有什麼累的。前兒我臉色差些,是因為沒睡好的關係,如今已經沒事了。好妹妹,你不必為我擔心。”
秦簡道:“我那時也嚇了一跳,先前真真是疏忽了。如今請過太醫來給她改了養身的方子,已經大有起色。”
秦含真又問:“二伯孃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算是累得病倒了,也不至於這麼長時間,還沒有起色吧?是不是先前請的大夫不擅長這個症侯?為什麼不正經請位太醫來呢?”連餘心蘭臉色差,承恩侯府都請了太醫,沒理由姚氏久病,他們卻只請府外的大夫來瞧吧?
聽到秦含真的問題,秦簡併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不緊不慢地端起手邊的茶碗,低頭喝了一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