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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壽便壓低了聲音,向秦含真稟報:“昨日大雨下了一天一夜,今早方才停了,監視蜀王世子府的人急報,說世子府後院緊挨著書房的牆忽然倒了一片,連帶的顧家那邊花園的牆也塌了。在世子府外守衛計程車兵前去察看,道是牆根都被雨水泡爛了,滿地碎磚土瓦,一片狼藉。皇城司加派了人手去現場守著,免得有閒人見世子府的牆塌了,便趁亂潛進府中打擾世子的清靜,結果在清點府中下人的時候,發現少了一個人,遍尋不得。世子府後來報稱,這名下人稱著雨夜,偷盜了幾件值錢的東西逃跑了。可是……世子府周圍守衛計程車兵,根本沒發現有人越牆逃出!”
更加奇怪的是,這個人的妻兒還在府中。若這人真的是賊,偷盜主人財物出逃,與叛主無異,他的妻兒卻並未受到懲罰,甚至於,一兒一女的差事還換成了更好的,妻子也得了一大筆賞錢。另外,他的妻兒提起他來,都面帶悲色,雖說在士兵面前說他是逃跑了,可是揹著人的時候,身上卻換上了素服,妻子女兒頭上還帶上了白花,只在見外人的時候摘下來罷了。種種情形,看起來更象是……
秦含真挑了挑眉:“這人死了?既然死了,又為什麼非要說他是偷盜財物後逃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