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下坡路了,後繼無人就是最大的問題。兩位表兄都是平庸之輩,恐怕前程有限。雖然許崢很出色,可他連進士都還沒考上呢,未來能走到哪一步,也沒人說得準。京城裡什麼時候缺少過優秀的年輕人?當中又有多少人是真的能出頭的呢?
反正秦許兩家原本就是姻親,本無需藉助親上加親的名義來加深關係。秦仲海身為人父,心裡也是盼著嫡長子的婚事能順心如意一些。既然許家長輩對婚事未能達成共識,那還是不必勉強的好。
姚氏看出丈夫的神色變化了,知道他已被自己說動,多半不會再贊成婆婆的意思,同意許家這門親事了。她心裡暗暗雀躍不已,想著打鐵就要趁熱,連忙趁機告訴丈夫,自己對兒子婚事的期許:“爺對咱們兒子未來的親事,有什麼想法沒有?其實我覺得,雲陽侯的長女與壽山伯的千金都不錯,才貌雙全,家世也好,更與我們錦華相熟,平日也是常來常往的。我曾經跟這兩位姑娘家裡的長輩打過交道,覺得她們都很好相處,還曾經誇過我們簡哥兒的好話。我想,若是我們誠心求娶,這兩家都很有可能會答應許親的!”
秦仲海不由得呆了一呆,驚訝地看向妻子:“你說什麼?雲陽侯和壽山伯的千金?!”
姚氏沒聽出丈夫的言下之意,還有些興奮地說:“爺是不是也覺得不錯?其實雲陽侯的千金更好。我見過她幾回,就愛她那個大方穩重的作派!壽山伯的千金雖然也不錯,只是性情略嫌清高了些,怕是不大擅長與人交際。簡哥兒的妻子將來是長媳,要做咱們這一支的宗婦的,性情太清高了可不行。”
秦仲海都有些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