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也要背干係,絕不會蠢到自己說出口的。”
趙陌不由得一哂:“人若真的到了絕境,又或是起了貪心,還怕什麼干係不幹系的?令堂比那紅香更承受不住真相暴露的後果。若對方以此為把柄,勒索令堂,令堂又能拿她怎麼辦?看那女子行事,分明是個膽大包天的人物,令堂能是她的對手麼?”
秦簡苦笑道:“我也知道這事兒兇險,已經從母親以及喜鵲、杜鵑口中打聽得一切細節,從那紅香手中奪回了兩件可以留作把柄的東西,算是把後患給絕了。我也找了人,押著那紅香坐上南下的船,一直盯到她家為止。若她當真敢洩露口風,我也不至於束手無措。如今我與她雙方都投鼠忌器,自當知道該怎麼做,想必日後也能相安無事吧?”
趙陌聽得搖頭,嘖嘖了兩聲。秦簡終究是個心地善良、為人正派的讀書人,下不了狠手斬草除根。不過這也不是壞事,趙陌更不會教唆秦簡做壞人。他只是對秦簡說:“這事兒我會替你瞞著含真的,但你也要小心看好了你母親,別叫她再犯事了。還有,杜鵑與喜鵲二人,不管是出於什麼想法,合謀幹出了這種事來,也是以下犯上。你真能容得她們風光體面下去?”
秦簡淡淡地道:“對她們,我已有了腹案,只是眼下並非好時機罷了。”
趙陌點頭:“既然你心裡有數,我也就不多問了。需要幫忙的時候,儘管開口。我手下有人,行事總比你方便些。我可不希望我妻子的孃家出現什麼兒媳殺公公的醜聞,鬧得永嘉侯府也要名聲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