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二房也沒什麼雄心壯志,指望許嶸有出息,還要等好些年呢。只要能保得一份富貴安穩,他們聽誰不是聽呢?
至於等到許二老爺起復的訊息傳到許家長房,許大爺許大奶奶探明是承恩侯府兩位外甥出的力後,心生悔意,嘗試著打發人來給許氏請安,拆穿了許家二房婆媳並未與長房和好的謊話之後,兩房人之間內部是如何激烈地撕逼,那就是題外話了。
許氏得了許家長房的信,終於不再折騰著要見許崢許岫兄妹倆了,而是催促兩個兒子,設法為許大爺打點吏部,爭取讓後者起復後官復原職,又或是謀個更好的差事。秦仲海也不說不出力,只一句話:“還是等許家出了孝再說吧。現下就開始打點,只怕會被人說閒話,道是表兄還未出孝就惦記著做官了。大舅舅的名聲不大好聽,何苦再讓表兄落人話柄呢?”
許氏只好暫時收了手,安心養病,但是又添了新毛病,就是惦記起了盧家的兩個晚輩,時常要見盧初明盧初亮去見她,要不就是叫秦幼珍過去說話。
可是秦幼珍與盧初明母子二人上京,還有人情往來要忙活,後者也要四處去求問功課,哪裡有那麼多時間陪她?真正常常到松風堂報到的,只有一個盧初亮而已。許氏心中猶有不足,旁人卻已經看出幾分端倪來了。
秦含真就忍不住私下跟祖母牛氏與繼母蔡勝男議論:“大伯祖母這回是看上了盧家兄弟,想將許家哪位表姐妹許配過去?大姑媽擺明了不樂意,這又是何苦來呢?什麼時候大伯祖母能少強人所難一回?”
蔡勝男道:“也不知盧家那邊察覺沒有。”
牛氏哂道:“這麼明顯,誰還看不出來呀?”
秦含真撇嘴:“她這回是白費勁兒了。盧家其實早就有了意向,這幾日正忙著說親呢。”
牛氏與蔡勝男齊齊扭頭看她:“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