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從此患上喜歡吃人肉的異食癖的故事。
“比起噁心的、腫脹的、滿是膿瘡的、蠕動的怪異血肉,少女的肉細嫩,少女的血甘甜,少女的筋彈性,我能回憶的可以比擬的最好吃的食物只有在親王壽宴上的正餐。”薩爾在日記裡形容。
日記裡他們接下來幾個月又陸續吃掉幾名不是貴族、貴族的親友還有一名地位低下的稅務官。日記的主人身份在避難者中並不算前列,尤其在又吃了好幾個人後。
快輪到薩爾了。
讓他禱告祖先保佑的是,他們在這時發現了謎語之謎,一隻可怕的惡靈,但驅魔人居然利用它看守協會……貴族們掌握謎語之謎的本體,利用它捕獵闖進除魔人協會的怪異。
他們因此在地下室篝火下來,直到薩爾對人肉的渴望日益嚴重,並打算明天偷吃睡在旁邊的某個人的小指——
日記到此結束,薩爾沒機會再寫他的日記了。
他最好的結局是因襲擊自己人被放逐,但考慮到這些人不止一次吃人……
圖書館不是完全密封,比如積水沿著牆壁巖縫流淌,圖書館雜物室被拆掉的門裡有一架小型貨梯,泛著商人安東尼形容的騷臭氣味的潮溼孔洞——
這裡是圖書館未被臭氣熏天的排洩物淹沒的原因。
商人安東尼搬運圖書的間隙,陸離來到地下二層,作為見習驅魔人的培訓廳,這裡相當寬敞。如今,一些陰暗生物盤踞在這裡,它們弱小而惡臭,以彼此和排洩物為食。
牆壁篆刻的尚未褪色的信條在光輝下顯露:
【我們用色彩勾畫美麗的世界,用描繪臨摹大地的生命,以希望為骨,以信仰為血肉填充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