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讓我們一直在一起說動了我……兩百年過去我們殺了多少人?幾百?還是幾千?】
【我逐漸厭倦了一切,厭倦這樣活著,她一直在我身邊,美妙的聲音就在耳邊,可我只有在看鏡子的時候才能看到她的臉龐】
【我嘗試過解決這一切,可我……我辦不到】
【我怎麼能傷害為了我付出一切的薩拉……】
【希望你可以幫我。請為了那些無辜死去的人們,殺死我們】
【去韋恩福特郡,我們的源頭真身在弗拉倫德療養院的墓園裡。我不知道它還在不在,已經很久沒有回去那片土地了……希望你能找到那片墓地,找到寫著我倆名字的墓碑,挖出我們的棺槨燒掉】
【請幫助我們解脫】
【——懇求你的亞當】
分歧
“亞當也許錯了。”
搖晃地車廂裡,安娜臉龐露出對男主人翁的不忿:“薩拉為他做了這麼多,甚至犧牲了自己。”
“那是種扭曲畸形的愛。”陸離撕碎紙條,伸出馬車任由被賓士的馬車甩在後面。
無論是視覺還是心理。
因為身體而被感性佔據的安娜難以窺探其中理性的一面——一個合格的故事的確能掩蓋其背後的陰暗。
就像沒人在意童話故事裡被主角偷走珍貴寶物的精靈。
“如果亞當足夠堅決,他可以在一開始就拒絕薩拉復活自己,而不是現在度過百年後開始對另一半感到厭倦。”
安娜注視陸離的視線彷彿一隻受傷的小鹿,無助,又隱隱帶著懇求:“時間會消磨一切……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