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掀起災難,怪異也會因此乘虛而入,主眷大陸唯一星辰也將就此熄滅。”
馬特烏斯市長鼻尖凍得發紅,隨著撥出白霧宣洩內心鬱氣。
“您真的忍心看到這一切發生嗎!”
“為了這裡的人們,為了還懷揣希望的人類——”
馬特烏斯市長、助理、趕來的議員,上百名衛兵,他們等待著。
在所有人注視中,挺拔頎長的身影在修船廠陰影緩緩浮現。
再一次
市政廳。
馬特烏斯市長嚥下醫生囑咐的藥片,接過助理遞來的水杯嚥下。
清晨勸說他只披了一件大衣,不出意外地染上風寒。
不過……
“您說的很棒。”
助理放下市長遞迴的水杯,稱讚道。
“也很有用不是嗎。”
細心傾聽,除了雨水拍打窗戶的聲響,還有隔壁病房傳來的細微交談聲,馬特烏斯市長終於能鬆一口氣,暫時。
陸離並未改變離去的打算,只是給他們多一天時間安排——宣傳陸離要暫時離開而不是因刺殺逃跑,或者隱瞞陸離離開營造他還在維納不凍港的假象。
各有好處壞處。
前者是抹除人們心中的質疑,但可能導致陸離被陰謀者盯上。
畢竟一把火槍、一把匕首就能輕鬆殺死這位傳奇。
後者能最大程度保護陸離,但容易被戳穿——四處漏風的市政廳就像妓女的裙子。
“你怎麼看,瓦倫多。”
鼻音重了許多的馬特烏斯市長問助理。
瓦倫多背後家族是倒向自己的貴族,而且作為助理,再過幾年就能輕鬆進入議員行列,他不吝嗇自己的友善。
“後者更能保護陸離閣下。”助理想了想回答。“不過我們要面對議員和長老院的壓力。比如他們頻繁邀請陸離,在見不到後質疑我們是否軟禁了驅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