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缺失嚴重的古籍化為碎片,飄落在潮溼的石板路上,經過的陸離安娜漸漸遠去。
幾分鐘後,一輛印有裡維斯家族的馬車快速駛過,將浸泡的碎片碾碎。
這輛馬車剛剛從喬納·彼得斯的家中離開,詢問路人後徑直追趕向陸離。
不過直到馬車到達城牆下,裡維斯父女也沒看到那道坐在輪椅裡的身影。
“他可能還在塔風城裡。”
裡維斯子爵低沉說道,詢問一旁筆直站立的衛兵:“你看到坐在輪椅上的人出城了嗎?”
“剛離開不一會兒……”回憶片刻的衛兵回答。
“我們應該還能追上他。馬伕——”
“不必了父親大人。”馬車裡傳出瑪麗溫和的聲音。
“他似乎不想與我們碰面,我們出城也很難尋找到他。”
“總要問清楚。”子爵皺眉開口。他才不認為那個故弄玄虛的傢伙的目的只是救幾個無關緊要的平民,無論那傢伙是驅魔人還是神父口中的“祂”。
“也不算什麼都沒得到,起碼我們已經知道他的名諱了不是嗎?”瑪麗輕聲回答。
裡維斯子爵很愛女兒,所以當瑪麗被牽扯其中,就算是他也難以保持鎮定。
不過就像瑪麗說的那樣,那個叫陸離的傢伙並不想說出真相,也不想與他們接觸。
他只能不甘地記住這個名字,坐上馬車回到子爵莊園。
馬車駛過帶起的微風掀起車簾一角,若有似無的低語聲隨風飄散。
“說不定我們還會碰到的,希望下一次時,你會願意交流……”
……
“我以為你會和瑪麗見面。”
地面之上幾百米高空,安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