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與各種併發症。
所以驅魔人強制選了一位「願意配合」手術的患者,驅魔人形容他是「一個因為慾望而傷害無辜小女孩的渣滓」,而那個被傷害的可憐小女孩也成為了感染者。
顯然他們已經做好患者死亡的準備。
這個邋遢男人被綁在手術臺上時仍如瘋狗般掙扎大吼,在醫生一針麻醉後沉沉昏睡。
手術者是一位在落雷堡居住十幾年的「外來者」醫生。
「本地人」是個很苛刻的條件,比如必須是在落雷堡出生。
不過以防萬一,醫生與圍觀的陸離等人都套上防止濺射的衣物。
醫生褪下患者上衣,他的體表遍佈尚未結痂的傷口,有些已經流膿。
「看到那些傷口了嗎?感染十天以上的患者才會長出這麼多枝杈,但他被感染只有三天不到。越是抗拒著拔掉枝杈,它們生長越快。」
驅魔人面罩後的沉悶聲音傳出,並解釋說:「他的傷口和我們沒關係,是感染者自己弄的。」
「我要開始手術了,後退一些。」
醫生提醒一句,拿著鋒利手術刀輕輕劃過患者胸膛與腹部的面板。
血線冒出,醫生用棉花沾去血液,繼續手術……或者說解剖。
醫生當然會知道患者的身份。
扒開面板與脂肪層,醫生感嘆地聲音從染血面具下響起:「令人難以置信……他的器官全都纖維化了……」
「纖維化?那是什麼?」驅魔人問。
陸離安靜觀察著。患者暴露空氣中的器官並不是病理上的纖維化,外觀更像是粗糙的木纖維。
「就是變得像木塞一樣。」醫生的解釋更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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