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這突如其來的考核,她輕哂一笑,復又點開文件,繼續寫沒寫完的新聞稿。
新聞稿寫完時,她看了眼時間。
五點十分。
工作群裡,大家議論的話題換了又換。方清漪看到的最後一個話題,是臺裡經費告急,需要找贊助商,大家猜測著新的贊助商。訊息刷得很快,方清漪隱約捕捉到「霍氏」這兩個字,還未看清,就被新訊息給刷上去了。
她沒在意,心道有時間可以問問向葵,她肯定清楚贊助這事兒。
昏昏沉沉快睡去時,她又想起方才和向葵在客廳的對話。
其實剛剛,她說的並不正確。
比起曖昧過,更像是做了一場夢。
夢裡的一切,綺糜,瑰麗,帶著放浪形骸的緋色。
-
瑩白的手纏繞著命運的喉管。
濕透了的熱吻鎖住他的呼吸,汗液吸附住他身體每一處緊繃的肌肉線條。白色的裙擺在眼前虛晃而過,純潔的白,灼燙著他的靈魂。
而後,他被封鎖住,靈魂連同呼吸,被埋在千萬英尺的深海海底。
窒息感脅迫著他。
驀地。
容屹從夢中醒來。
睜開眼,是密不透光的室內。
連光都無處遁形的地方,屹立著他毫不掩飾的慾望。他眼裡臉上卻是平靜的,平靜的掀起了一場無聲無息的洶湧海嘯。
他還是貪戀她。
他還是無法拒絕她。
就連做夢,也只能夢到她。
床頭鬧鐘不合時宜地響起。
幾乎只響了一秒鐘,就被按斷。
容屹是個時間觀念極嚴苛的人,恨不得將生活工作裡的事,精確到每分每秒。也因此,他的生活像是被格式化一般,日復一日的千篇一律,今天是昨日重現,猶如一潭死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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