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再忍耐一下就死那種。
曹操是真佩服劉琬,暗豎大指這一波轉移高啊,自己都不信史路能去打匈奴人了,他這樣的多半事前出個主意,打起來躲到後面,等完事了對活著的人承諾一番,領了功勞博個出身。什麼時代這種人都不缺,缺的是又有主意也會具體實施的人,況且劉琬說的自己也有印象,好像真有這麼個人,著要是招攬回去不得把張邈氣死。雖說張邈這人空有其表,可自己在兗州還少不了他,人家是名士大族影響力擺在那,兗州士族就吃他那套。自己在兗州拔擢寒門與當地大族爭利已經讓張邈心存芥蒂,這聲名可是張邈的底線,目前曹操還沒實力和兗州大族翻臉,為了這人去碰張邈的逆鱗即便真有些許能力也不值。
想到這裡有了計較,和劉寵對視一眼徵求建議,劉寵一臉不屑點頭,意思是你看著辦吧。
曹操伸出雙手下壓,等眾人逐漸安靜下來,對著氣急敗壞的史路緩聲說道:“先生莫怪,此席間戲言爾。”說著站起身來:“先生之功操且記下,請滿飲此杯,先行館驛歇息,不日定有分說。”說著親自斟酒笑著遞給史路。
史路也不說話,接過酒杯一仰頭喝光,朝眾人拱手轉身離去,還沒走出庭院大門屋內又是鬨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