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吃一輩子。
走私甲冑是天大的事,吳質敢做不代表劉琰膽子也大,東窗事發官當也不好使,曹操回師許昌更是戰戰兢兢,等了一個多月始終風平浪靜,劉琰才稍稍安下心來。
劉琰還有一點疑問,抽時間問過吳質,有朱鑠幫襯出許昌容易,東西不管去哪都需要運出潁川郡,這一路都是曹操屯田軍隊關卡,這麼順利就運出去,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吳質也不隱瞞,既然是曹家軍隊關卡,要順利透過就得是曹家自己人,說到這曹家軍隊可沒走丁衝路數。
正暗自盤算合作者該是誰,耳邊吳質低聲講出國明亭侯,劉琰指著吳質半天才出聲:“你本事也太大了吧!”
“機緣巧合,機緣巧合。”吳質沒講出孔桂,面露微笑得意盡顯:“曹國明誠信相邀,就在明日。”說完面露難色,禁不住劉琰催促勉強張口:“在君道閣,講明要您付賬。”
“這個鐵公雞!”劉琰狠拍大腿,勁兒使大了疼的直咧嘴。
曹洪訂的君道閣頂樓大廳,劉琰進來看兩眼心疼得夠嗆,吃食酒水先不提,滿屋子舞女歌姬加上頂級樂團,招來西域魔法師表演也算能理解。
可曹洪硬是請了兩個天竺和尚唸經,漢代有佛教不假,可天竺和尚是稀罕事物,出場費是很高的,稍微盤算就知道今天少說一百金沒了。
正因為曹洪的惡趣味肉疼,一個魁梧壯漢走過來:“威碩吧,來,來,快入席。”
不用介紹這位就是曹洪,吳質咳嗽一聲告個假回黃閣去了,劉琰鬧心還來不及沒心思吃喝,坐在胡床上瞧對面一個人眼熟,就是想不起哪裡見過。
“才幾年不見就忘了故人。”那人走上前來語帶調侃。
劉琰猛然醒悟,大笑著伸手連指:“子和!”
“那時候你還。。。。。。不想現在。。。。。。”曹純兩手連連比劃,反覆畫著S形。
劉琰蹙眉揮手:“那時你還沒鬍子呢。”
“你倒有副大鬍子!”曹純指指劉琰光禿禿的下巴,兩人心有靈犀起身擊掌相視大笑,一起從死人堆裡爬出來,出生入死的經歷講話沒有那麼多忌諱。
“這位是夏侯妙才。”曹純拉起身邊一個壯碩漢子介紹。
夏侯淵舉起酒杯:“特意來感謝你,某敬過酒便走。”
劉琰喝完酒也沒緩過味道,夏侯淵沒管那許多拱手道:“自此兩不相欠。”
夏侯淵走了劉琰還處於懵然中,曹純有些無奈:“我家知道是你運作,別怪他,職位太關鍵怕有人亂嚼舌根。”
“少接觸他對你有好處。”曹洪走過來解釋,到底不似曹純,講起話語氣顯得很生硬。
劉琰明白其中道理連連點頭:“坦白說我不該來。”
“怎麼說?”曹純雖然有些頭緒,可還是想聽聽劉琰如何解釋。
“我不敢和軍隊接觸,這是忌諱。”說完劉琰神色黯然,既無奈又難過。
曹純嗯了聲表示理解,曹洪卻滿臉不以為意:“你和丁衝不一樣,你也別怕,指摘你就等於指摘我倆,誰有那麼大膽子!”
“可我是趙司徒的人啊。”劉琰說完,曹洪曹純兩人都愣住了,這事不是沒想過,兩人自然無所謂,可對劉琰就不利了,被人講究居中牽線搭橋,追究到最後倒黴的還是劉琰。
“關鍵還是我請客,這就講不清楚了。”劉琰盯著曹洪神色委屈。
“待怎樣?”曹洪也就隨口一問,劉琰立刻來了精神:“你請客就該你付賬,我是被動赴宴誰也說不出什麼。”
曹洪算是聽明白了,繞了一圈感情是捨不得割肉啊,一面怒吼一面快速踱步,順手抓過一名美女連親帶啃,過完癮高聲叫嚷:“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曹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