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子肯定有壽命,只要規定有效期限,實際上只是在售賣使用權,可以預見其利潤將巨大無比。
伏完還是搖頭不止,楊眾倒是沒有馬上表態,起身來回踱步似乎在仔細斟酌。
香爐內薰香燃盡,楊眾才緩緩開口:“你這是要造富啊。”
“她這是造孽!”伏完要不是年紀太大,真想衝上去掐死劉琰。
這裡面操作空間太大了,劉琰太年輕根本不明白水有多深,所有環節都有問題,任何一處都有空子可鑽,法律是維護特權的手段不是老百姓的保護傘。
“你不做有人會做。”楊眾沒說別的,不憂慮其他,只是擔心這個事搞不好要身敗名裂,但誘惑同樣也是巨大的。
楊眾的話點醒了伏完,他也沉默不語,說不動心不可能,只是同樣也擔心身敗名裂,猶豫半響抬頭看向劉琰:“蜂擁而至爭得頭破血流怕是於名聲不好吧。”
“這種事怎麼能親自下場呢?找個代理人不就完了。”劉琰舔舔嘴唇覺得主意非常完美。
“我有時候在想,你究竟是不是今學弟子。”楊眾沒來由說出這話劉琰和伏完都是一怔。
“什麼今古,學問就是為當權者服務的,我也一樣。”劉琰說著扯開衣領看向伏完:“老哥要不要嘗一嘗?”
伏完閉上眼,表情顯得很痛苦,過了良久抬起頭輕輕擺手:“不怪你。”
楊眾顯得意興闌珊:“也許是我錯了,這麼多年過去,大家應該都變了。”說完訕笑一聲走到劉琰身前似乎仍舊不死心:“民究竟可使不可?”
“不可使。”劉琰羞愧已極,低下頭不敢去看對方雙眼,楊眾呵呵一笑,此刻心中放下了最後一個沉重的包袱,低頭髮現劉琰玉帶不在:“玉帶給哪家摘了?”
話裡泛著濃濃的酸味,劉琰思忖片刻覺得這事必須得解釋:“別亂想,路上出了小意外,不得已送人了,你想要御物拿我錦袍好了。”
楊眾泯然一笑似乎對錦袍毫無興趣,夾口菜隨口問到:“玉帶送了誰?”
“弘農夫人。”
楊眾菜噎在嘴裡好容易才嚥下去,伏完面色震驚,再次湊到劉琰面前仔細端詳半晌,豎起大指發自肺腑讚歎:“好手段。”
楊眾舉起酒杯說出心底困惑:“比玉帶更珍惜都嗤之以鼻,你用了什麼手段使其收下?”
伏完臉湊得更近似乎也想知道箇中原委。
“我說送,她就收了,我看還挺高興。”劉琰一臉茫然,確實沒用什麼手段。
只道劉琰藏心眼兒,楊眾將杯中酒嘴角一撇:“趙溫知道你聯絡唐家人會如何作想。”
劉琰是趙溫女兒還是司徒幕府黃閣主簿,做任何事都難免關聯到趙溫頭上,花錢亂來這些事趙溫不會追究,可涉及到政治就不行了。
私下和潁川唐家聯絡太敏感,還送如此貴重的禮物根本解釋不清,關鍵是東西留在潁川人手上,你讓趙溫以後怎麼安心做事?劉琰發誓沒想過這一層,嘴角抽動顯然害怕了。
“別害怕,他有辦法。”伏完狠狠瞪了一眼楊眾眼光裡全是埋怨,剛才都有解決辦法了還逗人家孩子幹什麼?
楊眾也覺得玩笑開大了,語氣有些訕訕:“方才不是講妥了嗎?做我助教,兩邊搭線一起討好,依趙溫秉性只會誇你。”
“那譙沛呢?”劉琰想起曹操,潁川和弘農都有了沒理由落下一頭。
伏完長長欸了一聲:“你可做不得,那邊交給你爹,你家只能他有權利去做。”
“洛陽事我幫你。”說完楊眾走到門邊扭頭開口:“事不宜遲,都去我家,得召集不少人商量呢。”
劉琰沒想到楊眾能量如此大,沒等多久文臣武將來了二十多人,楊客廳裡坐得滿滿登登,他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