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車裡翹起二郎腿,腳上的木屐在胖子眼前不住晃動。
胖子驚恐的看著眼前染血的木屐,別過頭去強忍住乾嘔喏喏開口:“你這合適嗎?”
“有點大。”劉琰說完立刻意識到胖子說的不是鞋子大小合適與否,而是自己在對方眼前搖晃染血的木屐讓人覺得不舒服。
“你叫什麼?”劉琰收回腿坐了起來。
“劉,劉琬,字,字,字。。。。。。。別過來,不要,不要。”胖子看著劉琰起身朝自己慢慢靠過來,噁心恐懼雙唇打顫臉色慘白。
劉琰欺身揪住胖子的衣領往眼前一帶,盯著他噙淚的雙眼,臉上表情逐漸變得猙獰:“今時不同往日,我要你就得有,我不要你敢有就。。。。。。”說著朝銅錘歪了歪頭。劉琬點頭如啄米,順從懦弱的樣子令劉琰很滿意,躺回去繼續翹著二郎腿,腳上帶血的木屐在對方臉上不斷磨蹭。
“香嗎?”
“香。”胖子想哭又不敢。
躺了一會兒劉琰心中並未覺得暢快,反而對剛剛的行為有些惡寒:“我不知怎的,總覺得現在不是我,可過去一片模模糊糊什麼都記不起來。”
“你說是不是跟激素有關,哎,問你話呢。”劉琰踢了踢胖子,那胖子被踢一腳嚇得呻吟出聲縮的更緊。
惱怒胖子懦弱,更惱怒這搞不清楚的精神狀況,剛才激素兩字脫口而出,類似的話經常說,劉琰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意思。
抬腳蠻橫的扒過胖子的臉朝木屐示意:“咬著!”
胖子雙唇不住打顫表情痛苦咬住木屐,劉琰側身躺下:“我睡會兒,敢鬆口就砸死你。”
聽著漸漸響起微弱的鼾聲,劉琬強忍著滿心委屈,他哪裡知道激素是誰,愛誰誰與我又有何關係。貴為汶陽侯爺不說文武雙全那也是滿腹經綸一表人才,要說缺點無非就是貪財好色而已。可誰人不貪財誰人又不好色?這是風流,是美德,是實力的明證,往日那許多曼妙美少婦上趕著巴結,今日不知犯了什麼衝對這位起了色心,淪落若草芥還被婦人狼狽欺辱。
不自覺把木屐塞進一點好方便咬穩,沒想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引起一陣哀慟,徹骨的屈辱襲上心頭,想哭又不敢哭出聲,生怕吵醒了眼前的殺神。哪怕對方看上去睡的很實,像極了很久沒有睡過安穩覺一樣。可還是不敢發出太大動靜,環抱起雙臂以抵禦心中寒意,哽咽仰頭任憑兩行清淚自雙目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