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送一切都以您所在的公司為首位,並且根據你們公司的需求拓展合作模式,也同意貨物成本再全線壓低一成。”金髮的美麗女人shakti臉上是極致的誠懇。
“ac先生出了這件事我覺得很遺憾,當然我希望ac先生能夠儘快脫離危險、早日康復,只是商場如戰場,也希望您能明白我不可能空置開發區域白白看著利益流失,我是一個商人,原諒我一切以利益為先。”景瑞淵對對方提出的條件不為所動,並不是條件不夠好,而是與漫長的等待對比顯得不值一提。
“當然,如果ac先生在兩個禮拜內能夠恢復意識,我也是會同意繼續和flourish合作的。”
“真的不能再考慮一下嗎?”shakti懇求道。
“的確不行。”景瑞淵依舊搖頭。
恰好這時他設下的鬧鐘響起,他按掉鬧鐘,站起身:“抱歉,我一會兒還要趕飛機回國,那我就先……”
“等一下!”shakti攔住他。
景瑞淵以為她還想說合作的事,針對已經明確表態的事情,他沒有改口的打算,因為他向來有自己的計劃和處理事情的步調,所以他微沉下臉。
哪知道下一秒,對方開口說的話把他釘在原地。
“我不是故意要看您手機螢幕的,只是剛剛它響起鬧鐘時我無意中瞥見,先向您說聲抱歉。但是,您手機屏保的這位,是您的熟人嗎?可以給我聯絡方式嗎?我真的非常喜歡他,他就好像美麗的阿多尼斯,我……”
景瑞淵嗓音冰冷:“他是我的愛人,我們已經結婚了。”
shakti面露哀切:“怎麼會……那我有榮幸可以給他拍一組照片嗎?”
“不行,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不奉陪了。”
最終,他面色不虞的直接走了。
現在回想起來,景瑞淵在看到小紅薯上流傳的柳塵那張在寺廟的照片後,就中邪似的設定成了手機屏保。
因為平日裡不會有人窺探他的手機螢幕,他自然不覺得會被誰發現,直到昨天。
其實昨天他的行為是有點失禮的,畢竟是未來可能進行專案合作的公司相關人員,但神奇的是,他並不覺得後悔,反而隱隱有種宣示主權的快感。
搭在筆記本鍵盤上的手微握成拳,復又放開。
景瑞淵繼續解釋:“我會在那裡停留一夜,單純是因為剛去到她工作室以後,有兩個ac donald的子女跟了過來,和shakti為了與我合作這件事爭執了一夜,並且都向我提出了各自能給的最好條件。”
“那些八卦媒體拍到了那兩個人出入工作室的照片,只是刻意隱掉了,因為shakti在國外是一個有點知名度的攝影師,她的前任有不少都是藝人,那些媒體覺得跟拍shakti能挖到一些爆料。”
“國內平臺我已經安排人澄清過了,國外平臺由shakti處理,剛剛那通電話就是她向我告知處理結果的。除了兩個比較頑固的一直偷拍她的媒體還在堅持,其他都已經清空博文並且道歉了。”
柳塵眨著眼,有點恍惚,他不確定地問:“你是在向我解釋嗎?”
“是。”景瑞淵肯定的點頭。
其實,曾經的景瑞淵從不會做“解釋”這種行為,因為在他的認知裡,需要解釋的事情和需要他去解釋還不一定理解他的那些人通通會被歸類為“無用的精力浪費”。
但他不想被柳塵誤會,他想求證一次,柳塵說的相信他是不是發自內心的。
“謝謝你跟我解釋。”柳塵粲然,“雖然我始終相信你,但你主動跟我解釋,該怎麼說呢……給我一種有點被認同的感覺。”
景瑞淵從不是個會解釋什麼的人,他是個自我至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