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同志,可否告知龍司令為何要抓我啊?”
“...”
“要是有什麼不解的地方他可以問我的嘛..你們說是不是?沒必要搞得這麼難看。我這個歲數正是要臉的時候。”
“...”
“我那個..”
一直沉默計程車兵們終歸是聽不下去了,打斷了我的碎碎念:“行了!你保持安靜跟我們走就是了!其他的事情我們無可奉告,只是聽命行事!”
“...可以可以,我絕對配合,咱們說到底也算是一個系統的嘛..只是幾位同志能不能輕點..畢竟我要真犯了什麼大罪怕是龍司令會當場給我擊斃了。根本不會單獨看押我。既然他的命令如此就說明這事情還有緩兒,幾位何必這麼對我呢?”
“...”四名士兵依舊保持著沉默,但押著我的手臂也是稍稍放緩了些。
在四人的押送下我上了輛四輪車,地下空間中只有部門有需要時才會啟動。管理局有,戰備區有,商業區和科研所也有調動資格。不過私人的事情是不得隨便啟動的。
現在用這車來運送我..看來這是算公事了。莫不是自己觸犯了天條?
一路上看著久違的街景,欣喜的感覺早已沒有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呢..
沉默著車子也駛進了戰備區,一路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排平房處,這看起來倒是和之前在二號避難所被徐長卿關禁閉的房間很像。不過這裡也是自己之前未曾來過的地方。沒想到會以這種身份過來。
“幾位同志,這裡不像是關押要犯的地方啊..”
“龍司令要求將你關在這裡,其他的我們就不知道了。”領頭計程車兵說著就開啟了其中的一扇房門,緊接著便將我推了進去。門一鎖,人家揚長而去了。
看了看裡面的佈置,還真和禁閉室一樣。還不是那種負責關押的禁閉室,而是臨時改裝出來的。簡單的床鋪書桌,書桌後面還立著個書架。
上面擺著都是些國內外的小說或是名著,挪威的森林,月亮與六便士,雙城記之類的。
看窗外這裡根本就沒有人接近,想著龍戰野說沒他的命令不許有人來看我。索性既來之則安之吧,隨意的拿起本月亮與六便士坐在書桌前就看了起來。
這一看就是大半天過去了,將書本合上不自覺嘆了口氣:“理想的重量在思特里克蘭德眼中似乎比家人要重要的多。我不會批判他是錯的,但如果我是他,大概不會跟他做出同樣的選擇。拋妻棄子,去追求虛無縹緲的繪畫理想。自打做出這個決定之後女人在他眼裡就僅僅只是洩慾的工具,幫助過自己的恩人妻子,救助過自己的部落女孩。都是照上不誤,一旦得不到快感了就轉身離開。月亮如理想,六便士則是現實。哎..這本書如果只是粗略的看一下簡介,會很難認同他所傳遞的價值觀。而當我看完全本的時候,也只是覺得可以理解他,但還是不能苟同他的做法。”
不過人家的故事倒輪不得我來評頭論足傷春悲秋了,想來站在作家的角度也是想引得更多人對思特里克蘭德的深思吧。文藝確實是如此。一旦你把思想轉變成文字或是影視,音樂當中。傳遞到了某個媒介或是平臺上面,那它的歸屬權則不再屬於你。而是每一位聽眾或是觀眾。
不對啊,我現在的麻煩恐怕比思特里克蘭德還要大的多!怎麼到現在都沒人來看我?想著怎麼也該有人來送飯來才是啊。這不會打算給我餓死在裡面吧?
“好狠的手段啊龍戰野..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平日裡還對你極其敬重!你卻這般對待我!心寒..心寒啊!!”
剛抱怨完,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門沒鎖。”
“咔嚓”一聲,房門應聲而開,龍戰野面容平淡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