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難說也要說,對他們來講,自己的孩子能留下,別的也就不多言了,正好年歲相仿,至於別的皇帝都是問了意願,你情我願的結果。
一些老人紛紛死光了,總要給新皇后宮騰地方,更何況有些老人該死。
處理了一個晚上的奏摺,負責綠頭牌的太監已然在旁候著了。
弘曆起身伸了個懶腰,不顧及形象的看了看綠牌道:“皇后有孕,不便伺候,那就金常在吧?。”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就是在下阿青面子。
弘曆算是再一次明明白白的告訴眾人我不喜歡阿青。
伸手把牌子翻了,揮手讓人退下。
去泡了泡澡,換了一身衣服,在寢殿裡看著書,等著人。
阿青躺在啟祥宮正殿聽到了外面少許動靜,忍不住道:“若蘭外面怎麼了?怎麼那麼吵?怎麼有車子走動的聲?。”
她問著問著心裡就有了一定的猜測,可不可置信?弘曆哥哥怎麼會如此下我面子?
若蘭從外面走進來,人有些心虛氣短道:“主子聽錯了,是樹葉風吹的聲音。”
好虛假的理由。
可阿青信了,她現在已經是自欺欺人的高手了。
“是嗎?風吹樹葉。”明明猜到了什麼?可就是不願承認,眼角的淚滑落。
“郎騎竹馬來,青梅牆頭坐,終究是變了,變了呀。”小聲的自語,閉上了眼,像是睡著了。
若蘭小心的退了出去,忍不住的嘀咕道:“真會騙自己,不得寵就不得寵吧,還裝的很受寵的樣子。”
風輕輕吹來,把一些聲音傳到了阿青耳中,她眼神一厲,多了幾分靜默無言的算計。
“不中用,不中用,不中用。”呢喃了三遍,顯然有了別的主意。
可人一動就痛,不得不好好躺著。
內務府分來啟祥宮的老油條們嗑著瓜子,看著回來的若蘭道:“你還真是倒黴,伺候了那麼個主子,做此人的陪嫁很辛苦吧,就是就是。”
五人一人一句,雖帶著幾分戲謔,可也說了100%的大實話。
若蘭和他們關係還算行,直接道:“別說我了,大家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老六,靜嬪不止摳門小氣,還特別會剋扣手下人,日子久了,你們也會和我一樣的,我快三年多未領月錢了。”
話說的像反擊,可多少也帶著抱怨。
幾人一聽眼睛都瞪大了,那麼摳的嗎?
瓜子也不吃了,實在是認主的賞錢不得也就算了,平常節假日賞錢沒有?還得交錢伺候,她們圖什麼?圖她摳門,圖她小氣,圖她名聲差,圖她不得皇上所喜,圖她未受寵就失寵了。
幾人心裡想了一圈,那真是受不了,受不了,可出不去,也換不了地方,愁呀。
若蘭看著她們的神色變幻,心裡多了少許安慰,總算不是隻有自己一個倒黴蛋了。
最後其中最年長的那個看了大家一圈眼神緩緩停到若蘭身上道:“我有個主意,你倒有幾分姿色?若是你做了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