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琴默也被打的不輕,前段時日也在自己宮中養傷,還要被催著思考計謀,為華妃報仇雪恨。
等四月份的時候,夏冬春就覺得不對了,她遲遲未有換洗。
還是平安聰明,把兩人的月事代換了,擠著水分攤分攤,多的冒充主子的,少的冒充自己的,壓著夏冬春乖乖待在延禧宮裡哪也不去。
等家裡來了訊息再說。
要尋著能用的心腹太醫再說別的。
夏家樂了,要是自家妹妹有孕了,生個皇子,起步少說也是個王爺,要是爭氣些,不能想,不能想。
實際上越想越美的結果就是大筆大筆的銀子往宮裡砸,大批大批的人手調動了起來。
暗地裡還給妹妹送去了醫女,確診了,夏冬春懷孕一個半月快兩個月左右,極有可能是侍寢那晚的時候就有了。
懷孕快三個月的時候,夏冬春每晚每晚的做夢,總是夢到一個男孩,長相瘦弱,很是可憐的喊著額娘救命。
她夢著夢著別提多心疼了。
宜修自五月份起一直做著怪夢,弘輝老是來她夢中求救。
“額娘額娘救救我,它們困住了我,不叫我投胎了,好多比我小的弟弟妹妹困住了我不讓我投胎了。”看著辛苦爬來的兒子。
宜修淚流滿面的想衝上去:“輝兒你怎麼了?。”在詢問中醒來,淚流滿面了。
“娘娘怎麼了?近日來總是淚溼枕帕。”剪秋明知故問的問著,她聽到了自家主子的夢話,可也不知其內容是什麼的,就只是隱約知道大阿哥來託夢給娘娘了。
宜修顧不得那麼多了,抓著剪秋的手道:“有人困住了弘輝不許他投胎,我我我。”
激動完又想到自己造的孽。
固執了,怎麼也不願意收手?
住了嘴。
又是一天夜裡夢中。
“額娘救救我,我好不容易投胎,好不容易能回到你的身邊,不知哪來的小鬼想搶我的投胎位置,額娘救救我。”看著像自己爬來的兒子。
夢中的宜修哭問道:“你要投胎去哪?誰阻了你的投胎?。”
“額娘額娘我想回到你的身邊,哪怕不是血親的母子,我好不容易選了一個人,可她快流產了,你救救我呀,些次是我唯一的機會,要是不能投胎成功,我就永世不能超生了,我已做了幾十年的孤魂野鬼,次次都被別的小鬼打罵,還次次被搶了投胎的機會,額娘救救我。”看著自己的孩子,絕望的哭求。
還有不少從哪跑出來的嬰兒?撕咬著它。
宜修看了哪裡不心疼呀?趕忙問道:“你投胎到了哪兒?。”
“額娘今年第一個有孕的庶母就是我今生的母親了,也是我最後的機會了,若是沒了,我永遠只能成為孤魂野鬼了,啊啊啊,好疼。”看著被咬的血肉模糊的兒子,宜修發了狠道:“住手啊啊啊。”
從悲痛中醒來,緩了好一會兒,才大聲喊道:“剪秋,剪秋本宮的頭好痛呀,你去哪裡了?你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