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好可怕,真的真的好險惡呀。
等好不容易散場了,夏冬春也不管別的了,帶著自己的人就走。
一來不想被笑,二來也是真的怕了怕了,已經被打了一次一丈紅了,好不容易重來,難道還要被打第二次嗎?
她再傻也不至於重蹈覆轍。
跑回了延禧宮。
說好的懲罰也來了,拿著內務府送來的宮規與人。
認命的好好學。
一天後甄嬛病了,說是見了死人嚇著了。
夏冬春也被嚇到了,也越發的怕了,她上輩子可是聽說了,那死人是皇后給華妃娘娘的宮女。
沒幾天呢,就出現在了水井裡,說是特意勾引皇上,被華妃娘娘弄死的。
平安就覺得不對了,為何幾人都看了?就宛常在一個人出事了,事有蹊蹺呀。
要論膽小,安答應才是最膽小之人。
想多了,平安又想到了自己的名諱的忌諱之處,與主子撞名終究不好,可她的名字是自家小主取的,輕易改不得,有些話又不好說。
只能讓人盯住了宛常在,看她想做什麼?
也盯住了對面的安答應。
晚上的時候順口就稟報了一聲:“主子,奴婢覺得宛常在病的事有蹊蹺,可否要看好了。”
“你隨便吧,有什麼事稟報一聲就行。”夏冬春順口一答,只顧著自己可憐的膝蓋與抄寫的很累的手了。
人活得夠簡單,也就足夠幸福了。
今晚輪到了新人侍寢,沈眉莊拔得頭籌,力壓了滿軍旗與蒙軍旗,不知是皇帝的敲打,還是美色誘人了。
總之前朝後宮,後宮前朝,息息相關,又不希望息息相關。
看著後宮風雲,夏冬春老老實實的抄寫了一個月的宮規,下午學,上午抄寫,半點不得閒。
平安那也收集了不少訊息,現在看來還沒什麼用,可日後就難講了。
可她察覺了不對的地方,宛常在病得太久,久的有些蹊蹺。
還有就是皇上在故意讓沈貴人與華妃娘娘對上。
好好的花怎麼就搬著搬著搬到了華妃娘娘面前,有無人吩咐?內務府怎敢如此?
又是皇上叫人送的,年家。
烈火烹油,鳥盡良弓藏。
單單想到那兩句,平安就覺得心冷了。
順手還察覺出了疑似探子的人,也不動,先留著,看著情況再講別的,叫人看住了,萬萬不能出了差錯。
又是一個月天冷了,夏冬春的懲罰也結束了。
皇上雨露均霑了一圈,直接漏了安陵容,生病的甄嬛與她受罰的夏冬春。
可受寵的代價,夏冬春也不怎麼想要。
她抄的夠夠的了,一點也不想在華妃眼皮子底下侍奉筆墨,抄寫經書。
更不想在華妃眼皮子底下跳來跳去,礙眼了,再得一個一丈紅。
孃家有人,夏冬春也不怎麼愁,即使懲罰結束了,也老老實實的窩著。
一丈紅的威力著實叫她怕了怕了。
更何況天冷了,百花凋零,也沒有逛花園的必要。
當然還能等段時間雪下了,去倚梅園看梅花。
紅梅似血,傲骨錚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