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有不甘,那又如何?她是聰明的,自己留不下來,留下來也討不了好。
那與其那樣,不如在最大範圍內為自己爭取最多的好處。
青櫻面對阿若的上門,面上很是鎮定,其實心裡虛的很。
她如今就是一隻紙老虎,要人手沒人手,要人脈也沒人脈,還要錢沒錢的。
禍害皇嗣,誰會那麼想不開?幫她。
聯絡不上就人,如今的手底下人收錢才辦事,而且只辦小事,例如打聽訊息,伺候主子,一旦要求不夠合理,就會選擇聽宣不聽調。
她也知阿若為什麼上門?看著美麗的綠菊青櫻裝模作樣道:“阿若你不是已經自立門戶了嗎?如今何苦來看我?。”
她那模樣是有兩分演技在身上,就是一如既往的裝束,有點顯老而已。
青櫻的貼身宮女低下了頭,有那麼一點想笑。
靜妃裝模作樣的樣子很笑,她不算心腹,可也暫時沒錢調走,能呆一天是一天。
阿若實在是太緊張孩子了,要不然她直接就可以看出青櫻的外強中乾。
笑的勉強,阿若還是回道:“三年不見,青櫻你還是一如既往。”
身為妃位,阿若有了底氣,她們已不是主僕,乃是平等之身。
青櫻被叫名字,愣了愣,隨後心裡不怎麼高興了。
面上也給出了三分臉色道:“我原以為你會如舊時,沒想你也變了。”
阿若輕易的接收到了訊號,也輕易的給出回答道:“人總是會變的,即使曾經為主僕,可你我如今地位相等,我絕不能卑微於你,哪怕一日為奴,終生為婢。”
絲毫不忌諱的說出曾經的身份。
青櫻也明瞭,她無論如何也奈何不了阿若了。
臉色徹底不好了起來,眯著眼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是來否定曾經的約定的。”
先問,後說。
乾脆先發制人,好歹可以唬唬別人。
阿若逐漸冷靜,已發現青櫻多少有點外強中乾了。
平平淡淡的道:“不,曾經你庇佑了我,也未曾想對二阿哥下手,隱隱還保護了他,約定我不忘,依然會遵守,可我絕不會把璟褔嫁入烏拉那拉家,永安會娶烏拉那拉家女為側福晉,如若捨不得錢財嫁妝,格格也行。”
輕描淡寫的話語,隱隱撕爛了青櫻最後的體面。
她臉色越發的難看了,嘟著嘴道:“你放心,烏拉那拉家即使落魄,也不可能拿不出一個女孩的嫁妝,即使是嫡福晉的嫁妝我們家也準備的起,用不著你操心。”
開口就不顧全族的死活,說的好聽。
皇子嫡福晉的嫁妝,烏拉那拉家那得用全族之力才可以出的起。
出了後不少人都得上吊了,沒吃沒喝,不上吊就得餓死了。
她是懂如何給家族找事的。
阿若輕勾嘴角,突然笑著道:“那我就努努力,遵守你我的誓言,嫁妝可別太差了,要不然烏拉那拉家的臉往哪放呀?。”
說完,乾脆利落的走了。
青櫻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連手下人都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