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孤軍奮戰,可手下也有一兩個心腹,一個眼神,就有人去準備御駕了。
弘曆看到了他們的眉眼官司,可也不願理會,他對他們的要求只有一個忠字,別的人非聖賢,誰能無錯?
可有一點那就是宮中對食,他忍不了一點。
先皇的死,他心裡有數。
重要證人都被他保了一條命,只有太后乖巧,二人母子情份還是有些的。
“靜嬪最懂規矩了,她定然能瞭解朕的苦心的。”睜眼說著瞎話,御駕剛備好,弘曆就像身後有鬼追一般,上了御駕起駕長春宮。
琅嬅正算著數呢,今個月的賬本她算了一天了,有些恍神。
原因有二,一是今天阿青入宮了,她有些愁,二就是皇上寵幸了一個官女子,那官女子有孕了,被悄悄安排入了後宮,可她還是事後知情的,她就更愁了,怎麼說呢?後宮只有三個公主,她還是有壓力的,可她也想生長子,樂見現在的局面,可後宮有人有孕,她不得不護著。
天人交戰,心裡矛盾不已,還有就是金王妍又在肆意挑撥。
她養了三年身子,確定了肯定了她得寵就能有,為了給未來的兒子造勢,就提出了長子與貴子之說,不經意的再加上一句,若是皇后娘娘來生,那既是嫡子又是長子又是貴子不是一般的祥瑞了。
手伸的有點長,也不能怪弘曆讓兩個麻煩堆坐一起,用阿青磨磨她的性子,牽制她的精力,別把看著阿青的破事丟了出去,一舉多得,還有一得就是他不得不去啟祥宮的時候可改道順路去金玉妍那裡。
你就說那麼多得好不好吧?
“奴才給皇上請安。”
“奴婢給皇上請安。”
“奴才給皇上請安。”
“奴婢給皇上請安。”
“奴才給皇上請安。”
“奴婢給皇上請安。”
“奴才給皇上請安。”
“奴婢給皇上請安。”
琅嬅被一連串三三兩兩的請安聲驚醒,面露歡喜地走了出去道:“臣妾給皇上請安。”
弘曆快步上前雙手虛扶道:“皇后不必多禮,唉,朕不得已只能來避避風頭了,望皇后多多承擔,今個月朕就住在皇后住處了,為保朕的清白,皇后可要努力些呀。”
開始還正經,後面越說越像調笑的話了。
琅嬅說的臉紅紅,可也歡喜非常,羞澀道:“皇上獨寵臣妾,臣妾雖喜,可也不得不勸誡兩句,為了祖宗基業,為了大清江山,皇上還是多多去別的妹妹那走走吧,臣妾無能,多年只為皇上生了一女,實在有違皇恩,也有違先皇看重。”
說著說著潸然淚下,她竟然自覺的愧疚了起來。
弘曆拉著皇后小手去到了小榻邊坐好道:“朕不怪你,皇后自入府以來都是賢淑良德,女子典範,溫柔賢惠,事事以朕為先,對待別的嬪妃也是溫柔寬和,朕執意守孝三年讓皇后受人非議了,可朕出身不佳,班底不厚,朕為了名聲守孝三年,實在是苦了你了皇后,不,自從你成了皇后,朕就許久未換你閨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