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往往相反,她不止沒成為妻子還成了妾。
弘曆歡喜與自己有了兒子,也沒顧上青櫻。
青櫻黯然地待在角落,她被忽略了個徹底。
一下子孩子餓了,一下子又事商量,三兩下她再如何的精心打扮,也沒有把人帶走,反而便宜了褔晉。
琅嬅也是無法,要和弘曆商量滿月禮的細節,事情就是那麼不湊巧,孩子生在了11月月底,太不湊巧了,是推遲還是提前?是要為新年讓位,還是新年滿月禮一起?
兩人商議的結果外人不知,可第二天請安青櫻看著紅光滿面的福晉牙都要咬碎了。
可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她又不好當人家面說什麼?
其實心裡覺得對方手段卑劣,只能用那樣的手段勾引王爺。
琅嬅也感受到了被人的目光冒犯,她不用看都知是誰了,在場只有她們兩個。
高曦月是她的人,那就只剩青櫻了。
等目光消失,她不動聲色的看一眼那鐲子微微勾唇。
你就帶吧,帶得無兒無女,帶得月月年年空歡喜一場。
“好了,你們散了吧?快新年了,切記不可亂跑,又壞了規矩。”心裡想著別的,面上卻囑咐著別的。
她還有事呢?
說不得明年就有新人了,她可要好好的梳理四阿哥所中的宮人,避免再出現富察格格生下長子卻被人害了的意外。
兩人聽了微微行禮道:“那妾身就告退了。”
瞪了青櫻一眼:“誰叫你學我說話的?一個格格學我說話。”
最後又轉身道:“褔晉姐姐你看她,她好討厭。”
莫名覺得自己被排擠的青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褔晉,妾。”
琅嬅搖了搖頭道:“好了,曦月任性了些你多擔待點,可你也未必無錯了,你該慢半步回話,畢竟你只是格格。”
原本緩和了神色,被那句你畢竟只是格格氣到了。
青櫻咬著唇,她被位份處處壓制了。
富察氏的福晉處處高她一頭就算了,高曦月一個漢軍旗還高她一頭,還因嫉妒她日日找她麻煩。
高曦月不怎麼高興了:“別搞得我一天到晚欺負你了是的,你就是不規矩,前段時間日日派人來我住處劫寵,現在劫不了寵了,就讓人搶我點的菜,製得衣服,啥啥都要搶我的。”
阿若在一旁稍顯心虛的低頭,她實在不服氣了,就稍微跋扈了些,日常性搶東搶西的。
青櫻一猜也知是誰?
可現在的情況,她不認也無人信呀。
奴婢若沒有主子指使哪有膽子去得罪另一個主子。
青櫻的自信縱容與利用還是得了一定的惡果。
青櫻又不想道歉,說了又無人相信,只能在那裡委屈的嘟著嘴。
琅嬅早習慣了,她就是個紙老虎,永遠用別人衝鋒陷陣,而你如何欺負她本人?她都不帶反擊的,只會自顧自說著自己無辜,要麼就不出聲。
眼裡有著笑意琅嬅想起了夢中之事,青櫻她被一個小小的常在打了,事後那常在無任何懲罰。